这时,只见两名侍卫走了进来。
太后指着宪嫄,厉声道:“把她拉下去,重打三十大板,看她招还是不招。”
两名侍卫得到太后的指示后,将他们粗壮的手臂伸向宪嫄,企图抓住她的肩膀。
宪嫄眼神一凛,侧身一闪,巧妙地避开了侍卫的抓捕。
西平太后见状,气得脸色铁青,怒道:“你竟敢拒捕,给哀家抓住她。”太后觉得自己的权威受到了挑战,更加愤怒。
两名侍卫经过刚才一事,这才惊觉宪嫄身有武功,不敢再轻敌,便挥拳朝她袭来。
宪嫄反应极快,快速抬起手臂进行格挡,顺势抓住其中一名侍卫的手腕,一个借力使力,猛然将其狠狠地甩向一旁。
紧接着猛地抬腿,一脚狠狠踢中另一名侍卫的腹部。侍卫疼痛难忍,只能捂着肚子连连后退数步。
西平太后见状,愈发怒不可遏,喝令道:“慕信,你还不快上?”
慕信闻言,心中万分纠结,正不知如何是好,突然灵光一闪,快步上前,便和宪嫄打斗起来,近身搏斗时,慕信悄悄轻声说道:“宪嫄姑娘,你快将我打倒,借机赶快离开。”
宪嫄明白了慕信的用意,毫不犹豫地一掌拍在他的胸膛处,便往宫门外跑去。
西平太后怒声咆哮:“冥风卫,给哀家速速擒住她!”
宪嫄前脚刚到宫门外,便感受到一股锐不可当的凌厉气势汹涌袭来。
只见两名身材魁梧、气势汹汹的大汉宛如两座不可撼动的山岳般挡住了她的去路。
大汉们半句废话也无,直直地朝宪嫄猛扑过来。
宪嫄灵巧侧身一闪,巧妙地避开了其中一名大汉的雷霆一击。
她脚步轻快灵动,迅捷地绕到另一名大汉身后,趁其还未回过神来,她抬起右脚,猛然踢向大汉的后腿弯处。
那大汉疼痛难耐,单膝跪地。
另一名大汉紧接着又挥出一拳,直直朝着宪嫄面门轰击而来。
宪嫄向后仰头,惊心动魄地躲过了这致命一击。她顺势抓住大汉的手臂,企图将他摔倒在地。
然而,大汉的劲力超乎想象,猛然一甩,将宪嫄狠狠甩开。
宪嫄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在地。还未等她站稳脚跟,那名跪地的大汉已然起身扑了过来,砂锅般大小的拳头带着猎猎劲风呼啸而至。
宪嫄拼命躲避,大汉趁机伸手一抓,牢牢地抓住了宪嫄的胳膊。由于宪嫄肩膀处的伤口尚未完全愈合,不由得疼痛难忍地叫出了声。
另一名大汉见此情形,立刻上前,与同伴一同将宪嫄牢牢制服。
西平太后走到宪嫄面前,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说道:“你还敢说不是奸细?”
宪嫄咬着嘴唇,一脸委屈地说道:“太后,民女真的不是奸细,民女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子。”
太后神色严厉,高声呵斥道:“普通女子?那你为何会出现在王宫之中?又为何要与侍卫打斗?”
“我都说了我忘记了之前的一切,并且是太后您让侍卫抓我,我才反抗的。”宪嫄大声辩驳着。
“真是嘴硬,哀家有的是办法让你招供。来人,先打五十大板,看她招是不招。”
立刻有侍卫拿来板子和凳子,将宪嫄按在凳子上。宪嫄不停地挣扎着。
慕信急忙跪地求道:“太后,不能打啊,可汗若是知道了,恐怕,恐怕是要出乱子的啊。”
“出乱子?人是哀家让打的,他若是不服,就来找哀家,行刑。”
侍卫闻言,便毫不留情地挥起板子,啪啪地击打起来。
宪嫄起初还咬紧牙关强忍着不发出声音,然而到了后来实在无法忍耐,最终忍不住发出凄惨的叫声。
那蒌依看着这一幕,心中不由得有些害怕,赶紧将眼睛避开。
西平太后抬手阻止道:“怎么样,你现在是招还是不招?”
宪嫄有气无力地说道:“民女不知道该招什么?”
“看是你的嘴硬还是哀家的板子硬。”说着,西平太后又示意侍卫继续行刑。
宪嫄终于扛不住,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慕信着急地喊道:“太后,不能再打了,宪嫄姑娘已经晕过去了。”
西平太后道:“好,住手,将她拖到马厩,明日哀家再来看她。”
她又看了看慕信,说道:“慕信,哀家知道你方才是故意放她走的,所以,在她招供之前,你就好好待在狱中吧。”太后的目光犀利,仿佛能看穿慕信的心思。
几名侍卫上前,将慕信押了下去。
西平太后扫视了一眼周围的众人,厉声道:“今日之事,若有谁敢多嘴泄露半分,定不轻饶!”
众人皆噤若寒蝉,纷纷低头应是。大家的心中都充满了恐惧,生怕惹祸上身。
西平太后转身离去,只留下昏迷不醒的宪嫄被拖往马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