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久时接到谭枣枣的电话,张弋卿受了重伤,现在在医院抢救,他差点死在了门里。
凌久时告诉她,白鹿的人也受伤了。
谭枣枣说张弋卿把阮澜烛也得罪了,让凌久时帮忙劝劝阮澜烛,并且说,阮澜烛的脾气,别人劝肯定不行,但是,他和别人不一样。
凌久时疑惑道:“我有什么不一样的呀?”
“你没感觉到吗?”
凌久时想了一下:“额,他人是挺好的。”
“你看,你都不叫他阮哥。”
凌久时皱眉:“我倒想叫来着,但我比他大呀,莫非我叫他阮弟?”
这句话正好被下楼的阮澜烛听到了。
“总之凌凌哥,你就帮帮我吧,求求你了。”
凌久时看了一眼阮澜烛:“那我……想想办法吧,我想想怎么跟他说。”
“拜托你了,凌凌哥。”
“好好好。”,凌久时看一眼已经走到眼前的阮澜烛,挂断了电话,“黎东源怎么样了?”
“已经没什么大事了。”,阮澜烛看着他,“睡着了,明天庄如皎来接他。最近假线索太多了,我怀疑跟熊漆脱不了关系。”
凌久时皱眉“黎东源伤这么重,那张弋卿肯定也伤的更重了。”
“谭枣枣告诉你的?”,阮澜烛抬眼看他,明明是和问句,却说的肯定极了。
凌久时点头:“是啊,她想让我劝劝你。”
“那你打算怎么办?”
凌久时疑惑道:“我?什么意思啊?”
阮澜烛意有所指:“总得表示点诚意吧。”
凌久时脑瓜子一转,憋了个大的:“我一定让谭枣枣请你吃大餐。”
阮澜烛瞪他一眼,转身走了,不开窍的死木头,他怎么会这么想不开,直接问他呢?
“那你想吃什么吗,你想吃什么你跟我说。”,凌久时嘴里说着直男的话,其实心里正在暗爽。
正好卢艳雪收拾了行李出来,凌久时上前,“我帮你。”
卢艳雪笑着说:“凌凌哥不用了,我自己可以。”
“你这是要去哪儿啊?”
“我下一扇门的时间在年后,我想趁着有过年这个机会,珍惜跟家人相处的时间。”
凌久时点点头:“那问家里好。”
“谢啦。老大,年后见啊。”,卢艳雪边推行李边说。
阮澜烛低头研究着手上的戒指:“新年快乐。”
“谢啦。”
凌久时看了眼卢艳雪的背影,笑着摸摸后脑勺,走到阮澜烛身边坐下。
阮澜烛低声道:“这么快就到新的一年了,你也要收拾东西了吗。”
凌久时一愣:“收拾东西?干嘛?”
阮澜烛看向他:“回家过年。”
“我……家里没什么人,我就在这儿过了,你呢?”,凌久时也看向阮澜烛。
阮澜烛压下心中隐秘的开心,面色如常道:“一样。”
凌久时眨两下眼睛,“你也不回去啊?”
阮澜烛终于可以有了两分笑模样:“我家里也没什么人。”
凌久时仰头细数着:“那一榭,千里也要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