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枣枣说道:“想躺平啊,等谁找到了大门,然后他们就沾光,这些人的如意算盘打得可真不错。”
沐晴不满道:“就是,那算盘珠子都快蹦我脸上了。”
靠山山倒,靠人人跑。别人哪有自己靠得住,他们不仅不努力,还想拉垫背的,忒恶心了。
凌久时停下问道:“哎,他们就不怕过了门神规定的时间,还没找到钥匙,一起完蛋吗?”
阮澜烛说道:“大家都会死,他们不在乎。”
谭枣枣直言不讳:“说白了,像咱们这样认真找钥匙的人,给他们铺路呗。”
阮澜烛摇头:“前五扇门或许可以,但第六扇开始之后,不行。”
谭枣枣问接下来去哪儿,阮澜烛说去顶楼画室看看,再危险也还是得去。
顶楼画室门口。
阮澜烛说道:“等一下,我去敲个门。”
“敲,敲门?”,谭枣枣看着阮澜烛的动作,看向沐晴和凌久时,“我以为他只是说说而已,没想到真敲啊?”
凌久时笑道:“你又不是第一次跟他进门了,这都不知道?”
沐晴偷笑,自从菲尔夏鸟吃过一次亏之后,阮哥对于这种门内可能有人的情况,那可是万分谨慎,生怕重蹈覆辙。
阮澜烛敲了一会儿门,见里面没有反应,冲着谭枣枣伸出手,“看来没人,进去吧。”
谭枣枣从包里找出早就准备好的发夹,递给他。
我们的阮师傅重操旧业,撬开了锁。
“需要我在外面把风吗?”,谭枣枣十分自觉道。
“不用了,一起进吧。”
进去后,阮澜烛一把掀开了,女主人正在画的幅画上盖着的画布 。
画上,过门的所有人站在女主人旁边,只是没有脸。
阮澜烛说道:“十二苦。”
凌久时疑惑道:“十二苦?我们只有十一个人。”
阮澜烛指着画上唯一一个有脸的人:“你看那个脸,是不是很熟悉?”
凌久时定睛一看:“小素?她在用我们作画,出了事的人才有脸,她是在用我们来完成她的作品。”
他嗤笑道:“真没想到会用这种方式流芳百世。”,遗臭万年还差不多。
阮澜烛说道:“再看看。找找有没有其他的线索。”
四人散开,在画室里寻找,谭枣枣在桌子上找到了几张正常的画作,一点都不恐怖。
还有凌久时找到的红色颜料,瓶子底上刻着三个字母,HMY。
阮澜烛看着瓶底:“HMY?怎么这么眼熟?什么品牌?”
凌久时摇了摇头,“我学理科的怎么知道?”,他哪里知道这些搞艺术的东西。
沐晴见他们没一个想起来的,无奈的提醒道:“黄明远,女主人的那个老师。”
“黄明远?”,阮澜烛转身拿起一幅画,给他们看画背面的署名,“你们看,和红色瓶子上一模一样。”
凌久时说道:“这瓶红色颜料是黄明远送给女主人的。”
说着又看见一张报纸,上面的画就是阮澜烛手里那幅画。
阮澜烛还找出很多杂志上画的线稿,猜测他们就是在这里一起创作的。
阮澜烛一看线稿的背面:“凌凌。”
凌久时说道:“这署名也不是黄明远啊,不是他画的。”
阮澜烛放下画:“这恐怕,不是女主人抄袭黄明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