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听,这歪理正讲,还说的挺好。
院子里的人也都是敢怒不敢言,这易中海仗着自己厂子里的八级工,带着一帮子徒弟,人多势众,大家又都在轧钢厂上班。
就怕他给穿个小鞋啥的,要不就是叫徒弟给使点绊子,你就说恶不恶心人。所以大家平素也不招惹他,说啥就是啥吧。
后面跟着刘胖子,阎埠贵,这老三位一起出动,没安好心呐。
林立不动声色的把鸡汤收进了农场,把鸡骨头放在锅里,又加了一锅清水。
别问,问就是捡的鸡骨头炖的汤,家里实在是揭不开锅了,哭穷嘛,谁还不会了。
林立坐在那没动,他不知道这三位来他这是个什么路数,他也不主动开口。
秉着以不变应万变的宗旨,他要看看他们来唱什么戏。
一大爷易中海走到桌子前的条凳上坐下,斜睨了一眼林立。
“你这孩子,一点眼力劲也没有,我们三个大爷来了,你连身都不起一下。”
“一大爷,这是我家,你搞清楚,你们三个推门而入,我可没请你们进来”。
打口水官司有什么好怕的,林立有他爹妈的保护光环,只要不是作奸犯科被抓住,跟人口舌之争根本不是事。
易中海自从上次见过林立拎着菜刀保护自己鸡肉的情形以后知道这小子也是个愣货,不能把他惹急了。
刘海忠和阎埠贵一进来就站在自行车跟前,上摸摸下摸摸的,嘴里还不停的嘀咕。
“小子,你这车哪来的,该不会是偷来的吧。”
刘海忠是抡大锤的,力气大嗓门大,说起话来气势很足。
奥,明白了,这是为了自行车来的,他说呢,这是来找茬来了。
“车子我买的啊,怎么了,不兴买啊”。
“可以买,你钱哪来的,票哪来的”。
阎埠贵的心里,他自己凑不够票,别人也不应该凑够,亏他还是个老师呢,一天到晚就会算计人。
林立看着这三堂会审的架势,眼珠子一转,计上心来。
“我,我…你管我哪来的钱和票,反正又不是偷的”。
阎埠贵一下子像是闻到了猩的猫,他就说嘛,刚上班三个月的小子哪来的这个本事,肯定是来路不明的东西,搞不好就是偷得。
“小子,你完蛋了,赶紧交代,你这车子到底哪来的”。
林立表现出一副害怕却又强撑的模样,身子都有点颤抖了。
“我才不说,你们又不是公安,我为什么要给你们说”。
这下连刘海忠都觉着自己抓到把柄了,他上前一把握住林立的手腕,用力的拉扯。
“走,跟我去派出所,带你去见公安”。
要是以前,林立估计就被他一把拎起来了,现在他的体魄可是别加了点的,他的力气可不小了,刘海忠一把没扯动他。
刘海忠还纳闷呢,最近这是怎么了,连个痩鸡崽都拉不起来了吗。
是交公粮交的太频繁了吗,不应该啊,自己没交几次啊。
林立用另外一只手抓着刘海忠的手一撇,疼得刘海忠立马把手抽回去了,吃了个暗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