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眼巴巴地望着冉秋叶骑车渐行渐远,他伸长着脖子,眼睛一眨不眨,那目光仿佛被胶水黏在了冉秋叶离去的方向,定定地看了好久好久,久到仿佛时间都停滞了。
修理铺师傅无奈地摇着头,心中暗自嘀咕不停,却是啥也没说出口。
心里想着,就你这偷自行车轮胎来卖的家伙,居然还胆敢肖想人家女老师呢,你究竟是哪来的厚脸皮哟。还说什么家里刚好有俩轮胎,依我看呐,你怕是连辆车子的影儿都没有。
何雨柱美滋滋地攥着卖车轮得来的钱,脚步轻快得如同踩在云朵上,屁颠屁颠地跑去上班了,一路上心里不停地盘算着,准备晚上回去买点上好的美酒,好好地犒劳犒劳自己,非得把自己被阎埠贵戏弄的那口恶气给出了不可。
与此同时,在院子里,阎埠贵早上精心收拾妥当,满心欢喜地准备出门的时候,冷不丁地突然发现自行车的轮胎竟然不翼而飞了,刹那间,他气得暴跳如雷,双脚直跺地,仿佛脚下的土地得罪了他一般。
这自行车可是他的心肝宝贝疙瘩,那是他好不容易辛辛苦苦,省吃俭用才攒下钱来买的一辆车子,这在院子里那可是破天荒的头一辆啊。
他在院子里扯着嗓子大声叫嚷着,那疯狂的架势仿佛要把整个院子都连根拔起,翻个底朝天,嘴里还不停地发誓,一定要找出那个偷轮胎的可恶之人。
院子里的其他人听到这震耳欲聋的吵闹动静,纷纷从各自的屋里跑了出来,围拢在一块儿,大家你一言我一语,七嘴八舌地热烈讨论着,有人怀疑是外面流窜的小毛贼干的缺德事儿,也有人觉得说不定是院里的人一时起了歹心干的。
阎埠贵眼巴巴地望着没了轮胎的自行车,气得满脸通红,那颜色就跟熟透的番茄似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好似要挣脱眼眶的束缚。
“这是谁干的丧良心的缺德事儿啊!我这宝贝得不行的车子,哪个挨千刀的狠心下的毒手!”
他那愤怒的吼声在院子里不断地回荡着,震得大家耳朵嗡嗡作响,好似有无数只蜜蜂在耳边乱飞。
众人围在一旁,三大妈杨瑞华也在人群之中,满脸焦急地数落着阎埠贵:“叫你平日里小心谨慎些,这下可倒好,车子没了轮胎,看你往后还怎么出门办事儿!”
许大茂双手抱在胸前,脸上挂着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阴阳怪气地说道:“我说三大爷,您这平时机关算尽,处处算计,这下可好,把自己给算计进去了吧。”
秦淮茹站在人群当中,眉头紧紧地皱着,心里不停地寻思着这档子事儿究竟会是谁干的。
于莉看着,心里冷哼,叫你抠,这下好了吧。
她在人群里没有见到林立,就信步往他家走去,她得去找林立借车。
二大爷刘海中这时迈着大步走了过来,摆出一副领导的威严架势:“都别吵吵嚷嚷个没完没了了,咱们必须得把这偷轮胎的贼人给找出来,不然这院子往后还能有个安宁日子过?”
大家听了纷纷点头称是,可谁也没有半点头绪,如同无头苍蝇一般不知所措。
而另一边,何雨柱嘴里哼着欢快的小曲儿,迈着轻松的步伐走进了工厂,丝毫没把偷轮胎这档子事儿放在心上。他满脑子想着晚上能够美滋滋地喝上酒,心里头别提有多美滋滋了。
阎埠贵气呼呼地在院子里来来回回不停地转着圈,嘴里就像个出了故障的留声机似的,不停地念叨着:“别让我抓到这偷轮胎的,不然有他好看!有他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