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子阎埠贵浑身的力气像是被抽走了,他原本还打算去各家各户去推销去呢,一下子明白过来了,这根本没办法了,一院子人都不会买他的账了。
他落寞的收拾东西,准备回家了,这红纸留着,大不了明年再用,他怕什么,放着又不会掉色。
这样一想,他又恢复了一点力量,支撑着他回到家,指挥两个儿子去帮忙把桌子搬回来。
“爸,搬桌子可以,你得给点辛苦费,可不能白给你搬,你这卖了半天对联,怎么样也得分润一点。”
阎解成也是没脸没皮,他现在可是把他爸的本事学了个八成,死要钱。
阎埠贵眼皮子都没抬一下,他真是不想和大儿子说话,成天就想着从他手上扣钱,哪像他,都是从外面要钱。
“给个屁的钱,今天一幅对子都没卖掉,没有收入,你爱搬不搬,老二老三去,不搬,年都不要过了。”
阎解旷,阎解放屁颠屁颠的去搬桌子了,他俩可不像他大哥,有工资,给家里交生活费,不怕他爸,他们可没办法。
秦淮茹带着孩子们回到了家,一路上她已经听明白了,儿子拜了个师父,这是去给师父送礼物去了。
她觉得很欣慰,儿子长大了,开始会这些人情世故了,以后可以顶门立户了。
她也没考虑过,她儿子手上哪来的钱,这些被她忽略了。
在她的想法里,孩子能送什么东西,无非是一下儿小孩子的物件罢了,也就没往心里去。
刘海中家,刘光福跑进来汇报。
“爸,阎老西真是一幅对子都没卖掉,灰溜溜的回家了,我看着他家都把桌子搬回去了,看来是不打算写了。”
“嘿嘿,我就说嘛,他肯定是一幅都卖不出去的,你们看吧,一点没错吧。”
刘海中洋洋得意的在家里仰着头,给媳妇和儿子显摆。
“那是,还得是你明白,这老阎是一点也弄不明白。”
还得是他媳妇捧场,两个儿子就知道在那傻坐着,哎,人心散了,队伍不好带了。
林立和丁秋楠回到屋里,把炉子倒开,屋里的温度慢慢的起来了,暖和起来了。
林立脱了外套,准备开始搞年夜饭,就算只有两个人,也要有仪式感。
“我也来,我今天给你露一手,做几道地道的东北菜。”
“你可别吹牛,可不是东北人做的菜就叫东北菜。”
“你可别瞧不起人,以前我可都是自己做菜,味道还是很好的。”
丁秋楠撸起袖子,开始收拾东西,还真是干过活的。
林立把肉,菜,都拿到案台上,叫丁秋楠自己选材。
他先把馒头蒸上,前两天晚上也蒸了一些,今天再蒸一锅,往空间里一放,过年的这几天就不用再动火了。
其实,林立的空间也可以做这些,他做这个无非就是为了保留一份仪式感,他怕自己以后要是太过于依赖这些,失去了做人的乐趣,那可就太没有意义了,人还是要有人性才可以的。
两个人互相搭配着,有说有笑的干着活,还真是男女搭配,干活不累,没一会就把准备工作弄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