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侍卫们就按照小李子提供的线索在花锦楼里抓住了那龟奴。龟奴被带到静贵妃面前时,早已吓得面如土色,“扑通”一声就跪了下来。
静贵妃刚要开口,就被萧景珹阻拦。
萧景珹微微抬眸看向龟奴,嘴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却不达眼底,那笑容里透着让人捉摸不透的狡黠。
他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龟奴啊,本王今日叫你前来,是要感谢你,若不是你将此消息传入宫中,本王还不知道要受多少折磨。”
哎呦呵,萧景珹还真让谢瑶眼前一亮,猪脑子开窍了,这书真没白读。
龟奴忐忑不安的心,在瞬间落回了肚子,脸上立马堆满了谄媚的笑容,说道:“王爷言重了,小的只是做了该做的事。王爷福泽深厚,自是不该被奸人所害。”
萧景珹依旧保持着那似笑非笑的表情,眼神却像冰冷的钩子,不动声色地审视着龟奴的每一个表情。
“嗯,你倒是个忠心的。”他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却又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龟奴啊,本王被囚禁的消息,您是从何得知?”
“这……”龟奴的眼睛滴溜乱转。
“你尽管若如实说来,本王少不了你的好处。”
龟奴本就被萧景珹那不凡的气度所震慑,听到有好处,眼睛一亮,刚要开口,萧景珹又补充道:“不过你若有半句假话,这后果,恐怕不是你能承受得起的。”
龟奴跪着的腿不禁微微抖动,忙不迭地说道:“是府中的柳侍妾告诉我的。”
“柳侍妾?”静贵妃很是疑惑,一个王府侍妾,怎么会认识妓院里的龟奴此人?
静贵妃直接问出了口:“你和她是如何认识的。”
龟奴答道:“柳侍妾原先就是我们花锦楼的头牌,后来被晋王看中纳入府中。”
静贵妃脸色阴沉,狠狠瞪萧景珹一眼:“什么肮脏下贱的女人都敢带回府。”
萧景珹没有答话,悻悻的摸了摸鼻子,然后清了清嗓子:“王管家去把柳侍妾带来。”
谢瑶紧跟着吩咐道:“王管家,你只管把人带来什么都不要说,她若是问你,你便说是王爷终于得救了,十分感谢她。”
王管家领命而去,龟奴这才看见晋王妃也在当场,而且安然无恙,这一切都是在套他话呢。
龟奴吓得浑身发抖,眼睛里还带着恐惧,不断地磕头求饶:“王爷饶命,王爷饶命啊。小的知道错了……”
萧景珹冷笑一声:“想让我饶了你,那一会儿就别出声,否则……”
龟奴被吓的连连点头,他哪里还敢给柳侍妾提醒,只盼着晋王能高抬贵手,饶他一条狗命。
不一会儿,柳侍妾便跟着王管家来到了正厅。
她一进来便直接扑到了萧景珹怀里,捏着眼泪,娇声说道:“王爷你没事太好了,可担心死奴了。”
躲在屏风后的谢瑶和静贵妃对视一眼,谢瑶的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柳侍妾捏着嗓子装柔弱的样子,真是太恶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