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许动’，‘举起手来’，在唐染面前都弱爆了。

卸胳膊卸下巴，老两样，区别就在于更加熟练了，熟能生巧这话还真不是吹的。

曲良满脸的惊恐与痛苦，不知道唐染几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他确认没有尾巴的。

唐染却是看了看屋子里蜷缩在一起的娘俩。

“给她们俩也控制起来，和曲良一个待遇。”

“不太好吧，她们就是普通百姓。”

洪丰有点不确定，但话说出来又感觉有点傻，可这些都没耽误他手上动作，下一刻，洪丰就行一个人的身上摸出了一把手枪。

洪丰：……，他不需要解释了。

曲良早就被唐染给扔掉了一边的地上，拿着桌上的密码本看了看，又看了看调试好的电台，接下来就看她的了。

不多时，一封电报发送出去，唐染深藏功与名，希望某些人能够喜欢她这份儿大礼。

“走吧，都带回去。”

…………

西北军区审讯室内，唐染成了审讯的那一方。

“你自己交代，还是我帮着你交代？”

曲良的眼睛恶狠狠的看着唐染，眼神里有多少种情绪唐染懒得分析，但这双眼珠子她看着格外的碍眼。

审讯这样的事儿吧，她在行，毕竟曲良的下巴都没接回去，哈喇子躺了一身吧，也不指望他能弄出了声来。

但该走的流程得走一遍，接下来，唐染口述，陆锦书执笔，审讯笔记就开始‘唰唰唰’的写了起来。

“曲良，男，二十六岁，特务，效命于米国，代号孤狼，上线教父，真实姓名张兰，三十六岁，西北军区还有四个暗装，暗装的具体信息，你照这上面抄，出处表明从张兰的身上搜出来的，就在她棉袄下摆的边边里缝着，还有什么需要补充的你提出来，我再说……”

曲良是已经疼的麻木了，他自认为自己是忠于‘教父’和米国的，绝对不会背叛，还想着抵死不说来着，但唐染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让曲良都怀疑唐染是不是自己人了，听着一项项的详细信息，曲良的脑子一阵阵的发懵，后背上已经出了冷汗。

“行了，这就差不多了，让他摁个手印就行。”

唐染拿过审讯材料，大摇大摆的就朝着曲良走去，扯过他还能荡秋千的胳膊，让曲良就那么看着，摁上了手印儿。

“行了，正事儿办完了，咱俩算算咱们俩的账，你说你损不损？我特么就想出门溜达一圈儿，两天不到，两波人，但凡你弄个能打的也行，癞蛤蟆趴脚面，不咬人膈应人是不是？还特么报废军区一辆车，你说你还是人不是？

好好的中国人不当，非特么给米国当狗，怎么的国外的月亮特别圆，还是国外的狗粮格外香？”

唐染说话间，匀速挥拳，哪儿疼就往哪儿打，刚还负责写审讯材料的陆锦书已经变换了位置，去守门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