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爸爸,是吗?”容绪轻抚她柔顺的长发。
“嗯,他平时工作很累,又喜欢抽烟,我七岁的时候,他查出了肺癌,癌细胞已经扩散了,妈妈告诉我说,爸爸去出差了,其实他是去做手术,他等到了匹配的肾源,手术也很成功,他就没告诉我,可是没想到术后产生了排异反应,他在上班的时候突然就…”
或许是时间抚平了一些创伤,洛嫣再想起父亲的死,已经不像开始那么难受了。
“我想妈妈之后不愿意再教我弹琴,可能是因为这会让她想起以前的事情吧,我也差点不想弹琴了。好在有曲老师,他一直鼓励我。”
想起恩师,洛嫣的语气也轻快起来,脸上露出淡淡的笑。
又是曲景坤!容绪两眼冒出冷光。
洛嫣沉浸在美好的回忆里,没察觉到危险慢慢逼近,等她反应过来,已经被容绪扣住手腕。
“我改主意了,家里的床还是比医院的结实。”
洛嫣觉得自己真是越来越堕落了,到后面只剩下含混的乞求,“真的不行了求求你了”
身下的娇人发出细碎模糊的声音,红红的眼窝蓄满泪水,无助又可怜。
其实容绪这半月都是靠五指姑娘,现在也忍到极限了,他趁机邀宠,“说点好听的,就饶了你。”
“什么啊。”洛嫣迷迷糊糊地问。
“教过你的,好好想想。”容绪强忍住爆炸的欲望,依旧不依不饶。
洛嫣绞尽脑汁,调用已经几乎瘫痪的大脑,终于想起来,“哥哥,嫣嫣最喜欢哥哥了快点吧。”
容绪心满意足地吻住她,缓了一会,依旧心跳如鼓,他贴在洛嫣耳边,磁性的声音带着纵情后的沙哑。
“哥哥也最爱嫣嫣。”
虽然不想承认,但听着那汗津津的胸膛下熟悉的心跳声,洛嫣安然进入了梦乡,以至于根本没听见容绪说了什么,更不知道他怎么起身抱她去洗了澡,其间又作弄一番,逼得洛嫣在梦中又说了几句他爱听的话,最后才一同睡了。
一夜春宵阻止不了第二天的早起,比赛是从上午开始的,洛嫣由于初赛成绩优异被安排在最后一个出场,这对选手是非常有利的。
但即使是这样,仍然要提前到场,熟悉场地和乐器,洛雨然怕赶上早高峰堵车,早早就来喊洛嫣起床吃早餐。
她正躺在床上睡得香,突然被吵醒,一个机灵坐起来,手里抱着一个枕头,容绪不知所踪,要不是身上的睡裙不是昨天的那件,她几乎相信昨晚发生的一切都是一场春梦。
洛嫣匆匆忙忙洗漱完下楼,边走边摸自己的脸,她刚才洗完脸一照镜子,发现自己面颊粉润,像喝了酒似的,浑身都有点酥软,不会是什么纵欲过度的后遗症吧。
她下楼吃早餐,见到洛雨然和容海明已经落座,独独不见容绪,她用叉子戳了戳盘子里的糖心荷包蛋,终于忍不住开口问的时候,容海明突然说,“小绪昨天凌晨突然发烧,司机送他去医院了,现在应该在医院输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