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儿,你虽年岁小,但心思缜密,敢想敢做,外公为你感到骄傲!”胡美赞道。
“外公过谦了。”朱柏又细致的叮嘱各项事宜。
转眼又过半个月,朱柏等人打开初制之海鱼罐头。
“这样子跟放进去时差不多,真的可以吗?”有人担忧的问道,毕竟从来没有尝试过,大家心里都在打鼓。
“尝一尝就知道了。”
众人都夹一块,细细品尝,虽微咸,味道仍佳。
“太棒了!”
“我们成功了!”众人齐声欢呼,他们成功了!
有几个人大着胆子将朱柏举了起来,高声喊起来:“王爷威武,王爷威武!”
朱柏被扔在天上,蓝天白云,真好!
朱柏将傅让之千户所交与胡振戎操练,嘱咐傅让勤习水战之术。
临别,朱柏以两坛高度酒赠胡美,说道:“外公,此去一别不知何时再见,这些高度酒平日少饮一些,也可缓解关节之痛。”
胡美满眼泪光,他握住朱柏的手,依依不舍:“柏儿,相聚的时光如此短暂,此去一路顺风。”
朱柏点头,说:“外公,保重身体。”
在军港,朱柏乘战船返应天,湘王卫虽少了傅让之千户所,却多了两千罐海鱼罐头。
战船上,朱柏对胡振戎道:“舅舅至应天,须在码头待父皇召见,待我回宫禀报父皇海鱼罐头事宜,届时我们再签订契约。你等在闵地安心生产,让外公身体亦需留意,多让人为其按摩。”
“是,柏儿,我都记下了。”胡振戎应道,心中不舍,一切尽在不言中。
朱柏等人悄无声息地重返应天城码头,未向任何人透露行踪。朱柏指示蒋瓛引领湘王卫前往清泉庄的湘王驻地,自己则与诸葛谨及狗子一同入宫向皇上复命。
御书房内,朱元璋笑容可掬地望着自己的儿子,笑道:“柏儿,你此行所见所闻,不妨说一说,让朕也听一听。”
朱柏这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一一告知。
朱元璋听的不禁神往,他朗声笑道:“柏儿,你为父皇及太子找到了一条财路,有何要求,尽管开口!”
朱柏笑着说:“儿臣为父皇和太子分忧,自是分内之事,但若能有所奖赏,自然是更好的。”
“你这逆子,就惦记朕的这点东西。”朱元璋开怀大笑,继而又问:“柏儿,临川侯的近况如何?”
“父皇,临川侯身体欠佳,关节炎愈发严重,初见时已无法行走。幸儿臣略通医术,得以助其恢复行走。临川侯亦言,愿为父皇再效犬马之劳二十载。”
“唔,那便赐临川侯府海鱼罐头收益三成。朕仅得五成,尚需分你大哥一成。”朱元璋故作不悦地说。
“父皇,岂能让马儿空跑而不予草料?”朱柏知道这个抠门的朱元璋分出去一成都肉疼的要命,他笑着说,“对了,父皇还需赐予一份海鱼罐头的合作契约。”
“朕尚未品尝过海鱼罐头,且不善书写此类契约。”朱元璋不解。
朱柏遂趋步至陈公公面前,悄声吩咐几句,陈公公随即退出御书房。稍后,陈公公引诸葛谨与狗子至御书房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