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桥上,吴正暗自发呆,自语道:“她可是在同我讲话?‘五星窟’是什么?去那里取什么药?”
吴正百思不解,旁睐余侧,不禁又是一颤。
赶忙来至桥下,只见那五人纵横斜躺,纹丝不动。
吴正伸手探在诸人鼻翼,一颗心瞬间冰凉,那五人尽已没了生机。
吴正纳罕道:“那蓝衣女子究竟使的什么功法,只一瞬间,便令这五人自残身亡,未免太也邪乎!”
吴正呆立桥下久久难以平息,又道:“他们究竟谁是好人谁是坏人,明明是那五人要对蓝衣女子图谋不轨,却是眨眼之际,又被那蓝衣女子残忍杀害。”
一阵夜风拂过身畔,吴正忍不住打了个寒噤,他一身衣衫尽湿,现下竟是觉得有些清寒。
吴正不再多想,转身朝云海居方向走了回去。
过得几处月桥,来至主街,再是行出不久,终是赶回了云海居。
还未迈入客栈,一蓝色人影匆忙驶出,登和吴正撞了个满怀。
吴正抬头去看,不禁愕然,只见来人正是自己崔师兄。
此时他面色焦急,额角生汗,看去颇为生受。
犹未开口,崔大壮便迫不及待地道:“吴师弟,我正要出去寻你,大事不好了啊!”
吴正道:“怎么了,崔师兄?”
崔大壮道:“你同门江师兄不知中了什么邪术,现下正难受得厉害呢!”
吴正顿时瞠目结舌,忙随崔大壮赶回了江童客房,见邢道难守候在旁,眉宇之间亦满是忧虑。
再见床上江童,脸如巽血,双目紧闭。
吴正开口唤道:“江师兄!江师兄!”
江童充耳不闻,俨如昏迷一般。
吴正见状,望向身后两人,不解道:“咱们出去时,江师兄人还好好的,为何突然成了这样!”
崔大壮道:“我们跟你分开不久,便巧遇了一位蓝衣女子,江师弟见那女子出落得甚是迷人,便上去轻言挑逗,那女子欲出手教训,却被江师弟躲避了开去。”
“可待那女子走后不久,江师弟便显得有些奇怪,再后来,突然昏厥,不省人事。”
一旁邢道难道:“更奇怪的是,江师弟昏迷之后,脸色充血,身躯火热,下体肿胀如欲火焚身,然四肢冰凉而毫无温度,好似中邪了一般!”
吴正俯下身去,摸了摸江童臂膀,竟是比自己一身还显冰凉,而面颊脖颈以及身躯,却热得如同炭烤一般。
下肢双腿之间,那话儿坚硬,将道袍高高顶起。
吴正再是摸了摸江童鼻息,若有若无,时起时停。
吴正焦急心想:眼下,必须赶快为江师兄寻药解毒才是,否则,其性命危矣!
想到这里,吴正蓦地一惊,脑海里不禁浮现起了那蓝衣女子,及她临走之时所言。
忙向跟前二位师兄道:“二位师兄,我知道哪里有解药!”
邢道难惊喜道:“哦,解药在哪?”
吴正道:“我回来时也曾遇到过那位蓝衣女子,她曾向我交代,若想救下江师兄,就去云璎镇北四十里外的五星窟。”
吴正更道:“两位师兄,咱们赶快去五星窟索取解药吧!”
此话一出,崔大壮、邢道难顿时僵愣原地,脸色直比方才还要阴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