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是看废物的不屑眼神,现在他的眼中似乎多了恨和藏得极深的杀意?
执刃之位又不是他要坐的,至于这么恨他吗?宫子羽百思不得其解,随即想到了另一种可能。
宫远徵一直想要让宫尚角坐上执刃的位子,说不定,父兄的死会和宫远徵有关系,就算他动手的时机说不通,但也有可能是某些他也没预料到的阴差阳错。
说到底,在知道父兄是中毒身亡的那一刻,他心中已然对宫远徵存了疑影。
望着宫子羽离开的背影,宫远徵:“人面兽心。”
心狠手辣的家伙。
“少爷是在怀疑羽公子?”不敢私底下在宫远徵面前称呼宫子羽为执刃,贾管事语气疑惑,随即他又肯定起来,“不会是羽公子,我敢保证羽公子前天晚上真的没有接触到我手中的保心丹。”
“不是宫子羽便是你。”
宫远徵探究的目光看向贾管事:“你好像很确定不是宫子羽做的,今天早上信誓旦旦的为他保证,现在又是如此。”
“难不成真的是你?”
“不!不是!”身体早已抖如筛糠,贾管事跪在地上胆颤心惊。
“远徵少爷,真的不是我!”
“那你怎么……维护宫子羽到不惜将自己置入到危险的境地?”
宫远徵蹲在地上,伸手捏住贾管事的肩膀,随着力道的收紧,骨骼被捏的咯吱声在屋内异常清晰,贾管事年纪大了受不得苦楚,嗷嗷叫着,疼的浑身发抖,除此之外就是什么都不说。
见贾管事咬牙坚持,宫远徵猜测:“是不是你有什么把柄被他抓在手里?”
贾管事身体抖得更加厉害,咬着牙颤颤巍巍:“没有,不是,我说的都是实话……徵少爷相信我…呃……或者把我带到二小姐面前,二小姐一定能看出来我到底是不是在说谎……”
“你有嫌疑,你觉得我会把你这种身上有着危险的人带到姐姐面前吗?”
“更何况,从你嘴里得到实话的方法简直多的是。”宫远徵残忍一笑,将一颗药丸递到贾管事面前,“吃了它。”
不用想也知道这是什么,贾管事被吓得都要晕过去了,哭天喊地的说自己冤枉。
“看来你是想要换个地方被我问话。”
一把揪起贾管事,宫远徵就要把他往地牢拖。
走出医馆的门,看到徵宫的侍卫,宫远徵疑惑:“怎么了?”
难道是姐姐出了什么事?
想到这他有些急切。
侍卫行礼:“徵公子,角公子回来了,此时刚进山门。”
“哥哥回来了……”听到哥哥终于回来,宫远徵忍不住开心,他将手上提溜着的贾管事扔给侍卫:“关到徵宫去,下令将房间全部围起来,屋内也派几个人盯着,别让他出任何意外。”
“是。”侍卫提起腿软到站不起来的贾管事,拖着他往徵宫走。
只要有哥哥在,姐姐的安危可以保证,暗害姐姐的凶手在他从贾管事嘴里撬出来后,就算长老院再怎么偏袒,哥哥也绝对不会让他过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