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蕴徵问:“是谁?”
上官浅嗓音中带了恨:“点竹。”
云为衫惊讶:“清风派的掌门?!”
她学的清风九式,说是清风派的拙梅传授,可其实是无锋内部教她的,现在上官浅爆出无锋首领便是点竹……
“多谢你告知我。”说着,宫蕴徵递给上官浅一粒药丸,“这是一枚毒药,若是你没骗我,事后我给你解药。”
“给我也来一粒。”云为衫说:“若攻向无锋,我也想要为云雀报仇!”
只是服下药后,两人随即便被侍卫押了起来,戴上了镣铐。
……
翻遍整个角宫,空无一人。
正准备去其他宫找人的寒衣客,忽觉身后不对,迅速转身朝着身后扔出自己的武器,斗笠下的脸冷漠阴狠。
内力隔空接住朝她面部而来的子母玄月刀,宫蕴徵看见刺客斗笠下的脸,心中泛起可怖的杀意。
十年前就是这个人杀了泠夫人和郎角弟弟,现如今竟还敢出现在角宫!
“怎么是你一个女人?”寒衣客唇角溢出一抹嗜血的笑:“宫尚角呢?我还等着送他下去和他父母一家团聚……呃!”
不可置信的看着插入胸前,将整个胸膛都贯穿的子母玄月刀,寒衣客瞪大眼睛呕出一口血,至死都想不明白他的武器到底是怎么插进自己的胸膛的。
接下来是后山。
宫蕴徵第一次到达后山,按照雪重子手绘的地图,在雪宫截住了找了一圈都没找到人的万俟哀。
手持飞廉的男人看着年纪不大,穿着破破烂烂的,但面上的笑容带着残忍,望着身穿白衣,素服染血的女子,嗤笑一声:“你身上的血,是自己人的还是其他魍的?”
缩地成寸,宫蕴徵近乎瞬间出现在万俟哀身旁。
男人脸上的笑容突然僵住,手上飞廉朝着身旁女子纤细脖颈割去,却在瞬间被攥住手腕,随着一声脆响,感到筋脉寸断剧痛的同时,他看到自己的手腕失去支撑垂了下来。
下一秒,手上镰刀被夺,他毫无还手之力的被割了脖子,睁着眼睛倒在雪地上,任由鲜血染红身下洁白。
花宫刀冢地堡。
手持自己亲自锻造的刀,望着大步踏入地堡的剑客,花公子准备死命一击时忽然发现插在石台中的刀像是共鸣般的产生了躁动。
就连身为四魍之首,对无量流火近在咫尺的悲旭都讶异于石台中刀的嗡鸣躁动,回头看到了不知何时已然站在了他身后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