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理即使坐在车后台也是一副正襟危坐的模样,听见祝昭昭问话下意识地身体前倾,微微低头,“是。”
“吱嘎!”段枭突然转弯急停将原理甩得远离祝昭昭,随后单手解开安全带,“已安全抵达目的地,下车吧两位。”
下车时,原理故意落后一步,侧身靠向祝昭昭,小声问:“祝小姐,段队长好像对我有敌意?请问我不在的这些日子发生什么了?”
祝昭昭放慢脚步,盯着段枭的背影压低声音:“当年顾展弘让你找金店打假符管的时候,你是不是拿走了我的真符管?”
原理歉意地点头,“是有一次您在接受顾先生的催眠时,他将您的符管取下,让我拍照记好尺寸,仿照其样式再去打造四枚相似的符管。但我拍完照后并做好记录后,便还给了顾先生。”
原理脑子转得快,很快便想明白其中关键,“您的符管被人换了?若是我调换的,我肯定接触过后才能打造假的进行替换,但当时我接触符管的时间只有十分钟,且没有离开过办公室,您可以去顾氏调取当年监控。”
闻言,祝昭昭紧皱眉头,同样的说辞换到顾展弘身上也成立,而且若顾展弘能定制出和真品一模一样的仿品,就没必要让原理满大街去寻金匠师傅。若不是他们两人……
祝昭昭摸上自己的颈间,若不是这回剪开符管,她根本不知道自己佩戴的是假符管,也就是说造假之人有两种方式,一是对真符管非常了解,二是拿着她的真符管重新定制。第二种不太可能,只能是第一种……
可是婆难大师,在16年就已经死了啊!
她正在思考,没留意到脚下的台阶,直接被绊倒向前扑去!
“小心!”
两道关切的声音同时响起,祝昭昭上半身悬在半空,惊魂未定地抬头,她的正面是突然转身抓住她右肩的段枭,侧面是扶住她左肩的原理。
无形的气流在三人间涌动,祝昭昭忽然意识了什么,未加思考的话脱口而出,“你们俩……不会是喜欢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