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王浅兮的尖叫声,啪~!突然一下趴到了地面,那感觉就像重重的摔了一跤。
“艾玛,疼死我了。”王浅兮忍不住轻声叫嚷起来,“难道我是踩到了什么陷阱摔了下来?可是这一跤的感觉怎么像是从高空掉落的呀,但身上竟没什么伤。”王浅兮一边自言自语地嘀咕着,一边满是疑惑地看向了四周。这周围的景象,怎么看都像是个院子,而且还是那种充满古代韵味、又仿佛好久都未曾有人修整打理过的院子。
“姑娘是如何下来此处的,是从屋顶吗?”浅兮闻得此声,猛地回首,只见一位古装扮相、衣着略显破旧的娘子,一边剧烈咳嗽,一边孱弱地坐在一旁,目光直直地望着自己。
王浅兮望着眼前这位女子,迅速环顾四周,赶紧麻溜地左看看右瞅瞅,急急地问道:“亲,你们这儿是在拍戏吧?摄像机到底藏哪儿啦?灯光师跑哪儿去了?还有其他那些演员和工作人员呢都在哪儿?咋的就你一个演员在?”
“姑娘此言,小女子实是不明。姑娘欲寻何人?我这小院,平素仅有一位老嬷嬷偶尔过来瞧上一眼,断无他人会来。姑娘究竟是何人?为何装扮如此奇异?又为何如此与众不同?”这位娘子盯着浅兮的打扮,满脸皆是困惑。
浅兮满心狐疑地瞧了瞧自身的穿着,不过是现代女孩最为寻常简便的打扮,扎着一个利落的丸子头,身着一件洁白的衬衣,搭配一条牛仔裤,清爽舒适至极。浅兮根本顾不得对方的问题,直接就反问:“这到底是什么地方?你又是谁?”王浅兮一直都特别相信鬼怪神论那一套,这时候心里突然升起一种很不好的感觉,暗暗琢磨着:难道自己已经摔死了,然后来到地狱了?
女子微微低头,咳嗽数声,有气无力地道:“小女乃户部郎中陆显章那无人知晓的庶长女,名曰陆羌羌。而我母亲不过是个卑微的通房丫鬟,生下我未久便已离世。故而虽说我为那人的长女,却过得连丫鬟都不如,自幼便被弃于这无人愿来的后院之中!这不方才刚挨了打还顾不得喘口气就看到姑娘突然——出现在此处,咳咳!”
浅兮神色焦急,脚下生风,赶忙三步并作两步冲过去,用尽全力扶住那摇摇欲坠、仿佛下一秒就会瘫倒在地的身躯,急切地问道:“你说的这些,我真的是一头雾水,完全搞不明白!求求你赶快告诉我,这究竟是什么地方?现在又是何年何月?处于何地?”浅兮一边说着,一边紧紧地抓着对方的胳膊,目光中满是急切与渴望。
浅兮仔细回想着眼前女子的讲述,那字里行间透露着的陌生与古老;还有她与众不同的说话方式,文绉绉且充满了古风古韵;再加上那看向自己时充满疑惑和诧异的奇怪眼神。这一切的一切,都让浅兮的心中不禁泛起了嘀咕,似乎察觉到自己莫不是有可能、会不会穿越了。这个想法一冒出来,就如同野草一般在她的心里疯狂生长,让她的心瞬间乱了方寸,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团团乱转。她迫切地想要从对方口中得到确切的答案,来证实自己心中那可怕又难以置信的猜测。
女子满脸诧异地看着王浅兮,惊异地回道:“此乃大庆的皇都城啊!”
“皇都!什么乱七八糟的,究竟是什么皇都?哪国皇都啊,完了完了不会真穿了?”王浅兮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声调都不自觉地提高了许多。
女子紧张地盯着王浅兮,脸上的忧色愈发浓重,焦急地问道:“姑娘,莫非你摔糊涂了?此乃吾大庆国元德三年的皇都城啊!还有何为穿了”话音刚落,女子身子晃了晃,眼睛一闭,竟直挺挺地昏厥过去。
“诶诶诶!你没事吧,我还没晕你怎么晕了。”浅兮焦急地喊着,一边用尽全力扶着女子,艰难地往里面拖,嘴里还不停地嘀嘀咕咕着;“我居然穿越了,妈呀,这究竟是穿越到哪个时空了?大庆?什么玩意地方啊?这要是说出去,估计更没人会相信了。难道是在做梦?如果是梦那快点醒来啊,呀!看你骨瘦如柴的,怎么还这么重啊。真是倒霉,刚到这莫名其妙的地方,啥情况都没搞清楚,又碰上你晕倒,老天爷这是在玩我呢?”浅兮累得气喘吁吁,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却还是咬着牙坚持拖着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