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何不索性大方些,
说不定哪天还有其他贼心眼的人呢。
满意地回到现实中,
看着墙上时钟,将近下午五时。
完了,净想着院子的事情,
竟几乎忘了还有去工厂做饭的任务。
这样浪费了很多时间,
也不知还会不会迟到了。
急忙往外奔走。
没料门已被推开通往外面。
险些被进来的人冲撞个正着。
刚想破口大骂。
一眼认出了来人正是秦淮茹。
泪水盈眶的她一副被人欺负了的模样。
此刻正值轧钢厂下班高峰期,
秦淮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正在疑惑之际,
秦淮茹开口说道。
“顾飞。”
“我不知道我家犯了什么错,把你招惹成这样。”
“拜托了,你能跟警方讲讲情吗?”
“别判婆婆太重的罚吧,她都一把年纪了。”
顾飞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应该是院子里的人告知了秦淮茹关于贾张氏偷鸡的情况。
显然,她是从警察那里得知了消息。
贾张氏已遭受判决并处以罚款了。
于是他问她:
“发生什么了?”
“警方怎么说的?”
"她的行为需要严厉惩罚,所以估计得被关押一个月左右," 秦淮茹有些吞吞吐吐,并未全然道出 。
原本贾张氏本无需承受这般严厉的惩罚,她刚抵达警局时,仅被告知会被拘留十五天,随后便会获释。
然而,她的婆婆过于强硬,总将责任推给别人。
在探望时间里,以为警察不在场,便口无遮拦地展露出原形,大声责怪起秦淮茹:
"秦淮茹,你现在就应该去找顾飞!"
"这小子,只不过拿走了他们一些财物,居然还敢去报案。"
"我孙子的事情,他还得给我个交代呢!"
"没错,说到这个,你应该找他索要赔偿,至少要五个,或者干脆十块也可以。"
"你易大爷已经说了要出手教训这小子,你要把握机会,想要多少赔偿就多要点,相信易大爷会支持你。"
贾张氏心中明白,她们并不应该去索求赔偿。
可娶媳妇就是为了什么呢?若毫无这种能力,实在是浪费。
此时,秦淮茹深感为难,好在警察的出现及时挽救了她。
王青开门直截了当,毫不客气地批评道:
"还在说这些,竟然还想索偿?你这是偷盗兼勒索!自家孩子被你教得做错事还想让无辜的人背锅?我看你是铁了心要坐满牢刑才罢休。"
"我看你也实在无悔意,那么十五天太便宜了你,就这么决定,关你一个月反省一下。
关于赔偿,你们确实得负起责任,向顾飞那边进行赔偿。"
"我刚才得知损失评估报告出来了,你破坏了他们的家具还不满足,甚至还剪伤了人家,留下的木屑和棉丝就是证据。"
"你看,这些都是顾飞要求的赔偿项目:损失的钱和屋内的损坏。
你自己看着办吧!"
王青递给秦淮茹一纸清单,字迹清晰,内容让她目眩:
"总计十一块二毛八分。
这笔款项得支付了。"
面对这份清单,秦淮茹心生惶恐。
想到婆婆的过错如此严重,她真的未曾预料。
看向婆婆,此时贾张氏已垂头丧气。
原本她在自己人面前趾高气昂,但在警察面前,一句申辩都不敢出口。
秦淮茹无可奈何,只能怀揣这份清单回家,试图恳求顾飞网开一面,哪怕减一些赔偿或是从宽处理也比现状要好。
但问起具体赔偿数额的问题她无法直接启齿,生怕触怒顾飞,所以决定从饶恕婆婆做起,希望两败俱伤的情况不要发生,通过协商降低赔偿金额或是不赔偿来达成一种平衡。
令她始料未及的是,顾飞今天的反应异常。
听闻对自己婆婆如此严厉的制裁后,他非但未道歉,反而有些不悦。
"为什么惩罚如此轻微呢?" 他的反应显然与以往截然不同。
第47节
“警察提起赔偿的问题了吗?”
“不!不谈那个!”
“下班后我就要去问个究竟。”
说着,他就要向门外走去。
看着这情境,秦淮茹连忙拉住了顾飞的衣角。
“等等,等等。
事情已经有了进展,警察已经提起赔偿,是我们家应该赔付你的……十一块二毛八。”
顾飞闻言微微点头,“哦,是吗?好吧,那你家里最好尽快筹钱来赔。”
秦淮茹一时惊愣,接着强忍泪水,拉着他的衣服边缘恳求道:
“我明白婆婆确实有错,我会代表她向你道歉。
但这惩罚未免太重了,我一个月的薪水都不多。”
她斟酌着词句:“看是不是……”
然而顾飞直接打断她:
“男女有别,而且你也还是寡妇。”
他嘲讽道,“你想分月支付不成?不可能!”
他描述自家的惨状:“看看现在的情况,家里一片混乱,急等着钱更新换代。
你没注意到那被子吧,已经无法用了吧?如果赔偿款拿不出来,我挨冻可别怪到你头上。”
这句话让秦淮茹心痛至极,泪水已经在眶里打转。
“那……不如我先拿我们家旧的被子暂时先凑合一下。”
然而顾飞毫不犹豫地拒绝道:“不需要!绝没有交换这个道理。”
他催促:“赶快回家去筹钱,哭解决不了任何问题,我这儿没时间陪。”
说完,顾飞用力推开秦淮茹,径自离去,留下关上门后的孤独与悲伤。
顾飞加快步伐离去,他知道,再不离开真的可能会迟到。
刚抬起的双脚忽然沉下,停下回头望去,却只见秦淮茹屈膝在他脚边失声痛哭。
"别走!"
"顾总,我恳求你……"
"我妈也被警察抓了,还判了月刑期。
赔偿的事,能稍微减轻吗?我们有三个孩子的养育开销……实在给不出这么多."
顾飞听见秦淮茹含泪哀求,但他没有犹豫,直接抽回双腿:
“她做的事自作自受,我们家的补偿数额明确,一分不能少。
眼泪救不了局面!”
说完这些,顾飞转身,坚定地离开。
只留下秦淮茹独自哭泣,守着空荡荡的小院子。
他从四合院奔跑到钢铁厂,这段路程花了足足二十几分钟,最后终于在他6点下班之前到达目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