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建设!那叫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没读过书,就别在这儿丢人现眼了!”
阎埠贵不愧是语文老师,一下子就抓住了郝建设的语病。
“阎埠贵!你猪八戒戴眼镜,装什么狗屁大学生!”
“子不教,父之过!你一天到晚瞎算计,有空管管你儿子!”
“阎解旷当着全班同学的面抢了我妹妹的鸡蛋,还打了她,这事儿要是惊动了公安同志,阎解旷就算是不枪毙,也得判个十年二十年的!”
郝建设棱着眼珠子看着阎埠贵,毫不客气的怼了回去。
其实郝建设对这个年代的法律也不太清楚。
他也不知道抢一颗鸡蛋会不会被判刑?
而且阎解旷才十岁,还属于未成年人。
再加上这些年来,长期处于被监视的高压状态下。
导致原主的内心对惊公多少有些抗拒。
虽然上头领导并没有把这个情况对外公布,院里的人并不清楚郝建设需要定期去特殊部门报道。
可那份心理压力,依旧给原主的性格造成了很大的影响。
郝建设融合原主的记忆之后,性格也受到了一些影响。
郝建设之所以这么说,其实就是在赌。
他赌这个年代的人都是法盲。
很明显,他赌对了。
阎解旷一听见这话顿时两腿一软,从凳子上出溜下去。
阎家兄妹还算有良心,赶紧扶起了阎解旷。
三大妈也走了过来,手足无措的站在阎埠贵身边。
知子莫若父。
阎埠贵一看到阎解旷那副怂样,就知道郝建设说的多半是真的。
他家老三指定是抢了郝建花的鸡蛋。
阎埠贵扫了郝建花一眼。
只见郝建花身上那条打满了补丁的裙子上有一条几十厘米长的口子。
一向爱算计的三大爷瞬间联想到了阎解旷殴打郝建花的画面。
“这该死的老三,就知道惹祸!一点儿都不像我阎家的种,这么不谨慎!”
阎埠贵心中暗骂了一句阎解旷。
可自己的儿子不能不管。
抢劫还殴打妇女,这种罪名,听起来就不小!
要想让阎解旷免罪,必须得想办法把这件事儿搅混了,最好是把郝建设偷许大茂家鸡蛋的罪名坐实了!
到时候,惊动了派出所,自己也可以说,郝建设才是偷鸡蛋的贼!
而阎解旷只是一个见义勇为,勇于举报不法分子的好市民!
阎埠贵眼珠子乱转,心里快速算计着。
很快,他就有了主意。
“郝建设!你别在这儿胡搅蛮缠,混淆视听!”
“在这个四合院里头,我们三位大爷可是大家选出来,并且在街道办登记过得!”
“你先是偷了许大茂的鸡蛋,然后又当着一大爷和二大爷还有这么多街坊邻居的面打了许大茂和勇于举报小偷的阎解旷,这事儿就是说破大天去,你也没理!”
“一大爷、二大爷,你们看这事儿该怎么处理啊?”
阎埠贵明面上在征求易中海和刘海中的意见,实际上仅凭三言两语就把易中海和刘海中拉了进来。
并且,当着全院人的面,再次强调了‘郝建设偷鸡蛋’的事实!
“就是!老阎说的对,郝建设这个小兔崽子,偷了鸡蛋,还打人,这事儿,一大爷和二大爷可不能坐视不管啊!”
三大妈与阎埠贵不愧是生活多年的两口子,默契程度非常高。
一听阎埠贵的话,立马随声附和起来,把一大爷和二大爷架了起来。
“三大爷说的对!”
“一大爷!二大爷!你们可是咱这院里的领导,郝建设偷了我家鸡蛋,还打了我和阎解旷,这事儿必须严办!”
许大茂捂着脸,斜眼瞅了一眼郝建设,也跟着说道。
“大茂说的对,这事儿必须严办!”娄晓娥也随声附和道。
“院里出了贼,这可是天大的事儿!要是不解决,以后说不准哪家还会被偷,必须严办!”吃瓜群众们也叽叽喳喳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