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阎解旷抢了我妹妹的鸡蛋,还弄烂了她的裙子,你忘了吗?”
“要不是冉老师求情,要不是念在阎解旷还小的份上,你以为赔3块钱就能解决了吗?”
郝建设伸手指了指马魁,继续说道:“阎埠贵,马所长正好在,要不我帮你问一问,抢劫罪该判几年啊?”
阎埠贵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他平日里以精明算计着称,没想到今日竟被郝建设如此不留情面地当众揭短,心中虽有万般不甘,却也自知理亏,只能舔着笑脸回应。
“建设,孩子们之间闹着玩是常有的事,解旷他不懂事,我已经教训过他了。”
“你要是还不满意,我让阎解旷当着马所长的面再给小花道个歉。”
没办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马魁就在现场,要是郝建设一直揪着不放,执意咬定阎解旷抢劫,说不准还会闹出大麻烦来。
马魁听到这里,不由皱起了眉头。
怪不得郝建设发这么大脾气,没想到他们兄妹俩竟然过得这么难。
要是老郝还在的话,绝不会让自己的孩子受到这种欺负。
老郝啊!你到底还活着吗?
如果还活着,赶紧回来吧!
如果你牺牲了,希望国家能早一点证实这个消息吧!
这些年来,你生死未知,我就是想帮孩子们也不敢太过明目张胆。
孩子们受了这么多苦,我都不知道,我对不起你啊!
李大牙嘴里叼着烟,面色阴沉的看着阎埠贵,眉头也是越皱越深。
看到阎埠贵认了怂,郝建设也懒得再搭理他,有李大牙和马魁在,他只要把阎解旷做的那些事情如实说出来,一会儿自然有人收拾他们。
郝建设的眼神在许大茂和贾张氏的身上游离了几眼,红着眼继续说道:“还有你,贾张氏!”
“三年前,我养母郝任氏病故......”
“寒冬腊月,大雪纷飞,我们兄妹俩都给你跪下了,只求你能借给我们一点点钱,给母亲买口薄皮棺材。”
“可你却拿着笤帚将我们赶了出来。”
“现在你儿子死了,跟我有什么关系,你有什么脸到我家里来逼捐?”
郝建设的声音如同锋利的刀刃,回荡在每一个人的耳边。
贾张氏沉默了数秒,才吞吞吐吐的说道:“我......我那也是没办法,那时候东旭还是学徒工,挣得少,家里连饭都快吃不起了,哪儿有钱借给你......”
说到这里,贾张氏顿了一下,理直气壮的继续说道:“现在情况不一样,你家顿顿吃肉,郝建花又是买裙子,又是买皮鞋,你这么有钱,不应该帮帮我们孤儿寡母的嘛!”
郝建设冷笑一声,直接打断了她:“贾张氏!我见过不要脸的,还真就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
“你口口声声吃不起饭,你特么撒泡尿照照你这副模样,有缸粗没缸高,胖的跟特么猪一样,像吃不饱饭的样子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