聋老太太的话如同一记重锤,敲在了每个人的心上,让他们不得不正视起眼前的严峻形势。
“老太太,您这话可不能乱说啊!”
人群中有人壮着胆子反驳,但声音里却带着明显的颤抖。
聋老太太冷笑一声,眼神更加锐利:“乱说?我可没那闲工夫。李大牙的话你们不是没听见,他可不是吓唬人的主儿。咱们现在是一根绳上的蚂蚱,谁也跑不了。”
众人闻言,神色各异,有的惶恐不安,有的低头沉思,有的窃窃私语,每个人的心情都被聋老太太的话搞得七上八下的。
聋老太太环视一周,看着众人,继续说道:“要想自保,咱们就得团结起来,共同面对这个难关,你们要知道,这不是易中海和傻柱一个人的难关,而是我们所有人共同的难关!”
“老祖宗,您就说怎么办吧,我们大家都听您的。”
秦淮如闻言,率先开口响应道。
聋老太太的心思,她已经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对于聋老太太的小心思,秦淮如肯定是举双手赞成的。
贾东旭人死不能复生。
她必须得谋划后路。
在这个院子里,最有可能帮她的只有易中海和傻柱了。
如果能把二人救出来,她当然愿意出力。
看到秦淮如表态,贾张氏,一大妈还有何雨水也先后表态,愿意听聋老太太的话。
院里其他人见状,下意识的就看向了刘海中和阎埠贵。
尽管经过今天这件事儿,他们的心里已经把易中海这个一大爷恨疯了。
可这些年来,受到根深蒂固的传统思想影响。
遇到什么大事儿,他们还是习惯性的站队跟从。
刘海中和阎埠贵不仅是街道任命的管事儿大爷,也是院里所有人共同选出来的管事儿大爷。
所以众人都想看看刘海中和阎埠贵的决定,再决定自己该怎么办。
阎埠贵见状,扶了扶镜框,心里也开始算计起来。
聋老太太说的不无道理,今天这事儿,归根究底是集体行为。
所有人都参与了逼捐大会。
尽管现在,他们很默契的把主要责任都推到了易中海和傻柱身上。
可,在事情未尘埃落定之前,谁也不敢保证自己可以平安无事。
尤其是他家老三昨天还抢了郝建花的鸡蛋。
相比其他人而言,阎家得罪烈士遗属的罪过会更重一些。
不过,就在刚才,他已经做了弥补行为。
郝建设兄妹也当着李怀德的面原谅了阎解旷,要是再因为站错了队而得罪了郝建设兄妹,那可就犯不上了。
阎埠贵想了想,还是决定明哲保身,与众人划清界限为好。
聋老太太看着阎埠贵眼珠子来回转动,心里暗道“不妙,阎埠贵是出了名的会算计,多半是没那么好忽悠。”
相对而言,刘海中的弱点更明显。
“我就是个小脚老太太,我能有什么主意?”
聋老太太沉默了两秒,看着众人推脱了一句,话锋一转,直接扭头看着刘海中,使起了激将法:“咱们院里有领导,海中可是街道任命的二大爷,这事儿究竟该怎么办,还得听二大爷的。”
刘海中闻言,面色微变,却并没有接茬。
聋老太太一看刘海中没上套,长叹了口气,直接抛出了杀手锏:“事情闹成这样,中海的一大爷肯定是当不成了,依我看,以后就让海中做这个一大爷吧!”
刘海中闻言,小眼睛顿时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