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冉秋叶邀请的还是自己兄妹二人。
也许是他自作多情了呢?
“冉老师,你太客气了,能帮到叔叔是我的荣幸。这周末,我们一定去,谢谢叔叔的好意。”
听到郝建设同意了自己的邀请,冉秋叶心中的紧张感瞬间消散了大半。
这时,傻柱已经走到了近前,他故作轻松地打招呼:“哟,这不是冉老师嘛,和郝建设聊什么呢?这么开心。”
冉秋叶礼貌性地回应了一个微笑,但眼神中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厌恶。
这个叫傻柱的太讨厌了!
干嘛非要打扰我和郝建设聊天?
如果不是从小接受的教育提醒自己要保持礼貌,冉秋叶真想扭过头来问问傻柱:“我和你很熟吗?有病啊!你!”
“哦,没什么。”冉秋叶随便敷衍了一句,直接岔开了话题:“对了,傻柱,你刚下班吗?快回家休息吧,上一天班也挺累的。”
傻柱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游移,心中虽有千般滋味,但面上仍保持着舔狗般的笑容:“是啊,我刚回来。那你们先聊,我先回去了。”
说完,傻柱转身向院里走去,背影显得有些落寞。
傻柱走后,冉秋叶又和郝建设聊了几句,便打了声招呼,骑车离去。
郝建设目送冉秋叶离开,才抬起自行车和妹妹一起朝院里走去。
走进前院,三大妈正在摆弄花盆,看到是郝建设回来了,恶狠狠的看了几眼,干脆扭过头去了。
穿过月亮门,朝中院走去。
院子里搭了一座简易的灵堂,被草席裹了两天的贾东旭,终于睡进了棺材里。
距离灵堂几米外,杂乱的摆着八张木桌,看来贾张氏和秦淮如最终还是被院里的众禽兽逼得办了席面。
木桌旁边的凳子上,零零散散的坐着七八个人。
这个点儿,工厂也就刚下班,很多人还没回来。
秦淮如全身缟素坐在一个木凳上,阎埠贵坐在她的旁边,桌子上放着麻纸和毛笔。
傻柱站在秦淮如跟前,一边说着办席需要的具体物资,一边不耐烦的用手挥舞着眼前的苍蝇。
傻柱说一项,阎埠贵便在麻纸上记一项。
秦淮如看着落在纸上的物资数量,眉头越皱越深。
“傻柱,你这是要做什么席面啊,竟然要30斤的猪肉?!!我去哪儿给你买30斤猪肉啊?”
秦淮如抬头看着傻柱,眼中满是无奈。
虽说今天早上易中海专门过来一趟,说东旭办丧事的所有花费他全包了。
可就算不用出钱,买肉得需要肉票。
她去哪儿搞30斤猪肉的肉票去?
傻柱还没说话,坐在凳子上记录的阎埠贵抢先说道:“秦淮如,东旭毕竟是咱们院里的一份子,他走了,咱们得让他走得风风光光的。
这三十斤猪肉,是为了让席面上能有点荤腥,让来吊唁的邻居们吃得满意些,也是给东旭最后的一点体面。”
阎埠贵顿了顿,又补了一句:“更何况,又不用你掏钱,你急什么?”
“阎老师,你说的轻巧,就算一大爷心疼东旭,出钱给东旭办丧事。”
秦淮如瞅了阎埠贵一眼,反问道:“可,买这么多肉,肉票去哪儿弄?”
就在这时,郝建设领着妹妹走到了中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