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为什么还要这么大张旗鼓的帮贾东旭办丧事呢?”
娄晓娥闻言,眉头微微一挑,似乎被许大茂的话引起了兴趣,但仍然保持着警惕的神色,等待他的下文。
“蛾子,你想啊,易中海这么做,表面上是为贾家撑门面,让贾东旭风光大葬。”
“可实际上呢?”
“当院里的街坊们,厂子里的工友们议论这场白事儿的时候,会怎么想?”
“大家到时候只会说易中海大气,有格局!是个好人,是个好师傅等等之类的话。”
许大茂故意压低声音,凑近娄晓娥,仿佛接下来的话是天大的秘密:“实际上,他是在给自己找下一个‘接班人’呢!”
“接班人?”娄晓娥疑惑地重复道,眼神中闪过一丝不解。
“对,接班人。”许大茂点了点头,肯定地说:“易中海膝下无子,他不可能不考虑自己的养老问题。
贾东旭没了,秦淮如孤儿寡母的,看起来最需要帮助,也最容易控制。
易中海现在这么帮秦淮如,不就是想让她和棒梗他们以后替自己养老送终吗?”
“当然,除了秦淮如之外,还有傻柱那个二百五肯定也会觉得易中海是个大好人,说不准也会大发善心,给自己认个干爹伺候!”
娄晓娥听后,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但随即又摇了摇头:“可即便如此,这和你卖肉给秦淮如又有什么关系呢?”
许大茂微微一笑,似乎就等娄晓娥问这句话:“关系大了去了!”
“蛾子,你知道为什么刘海中斗不过易中海吗?”
“难道是因为刘海中没有易中海聪明吗?”
许大茂自问自答的说道。
“不!”
“那是因为刘海中没有易中海会伪装,没有易中海会收买人心!”
“你想想看,易中海平时对院里人表面上和和气气,暗地里却处处算计。
何大清跟着白寡妇跑了十年了,傻柱都不知道何大清给他寄过钱,就算现在知道真相了,还被易中海忽悠的团团转呢。”
“这说明什么?”
娄晓娥茫然的摇了摇头。
“这说明易中海仁慈长辈的形象已经深入人心了,这么多年下来大家都觉得他是个可以依靠的人,以后有什么好事都会想着他,有什么困难也愿意找他帮忙。”
说到这里,许大茂顿了顿,眼神微眯。
“我之前没想着那么长远,但被郝建设上了这么一课之后,我想通了,要想混得好,光靠自己是不行的,得有人帮衬。”
“厂子里如此,院子里同样如此!”
“我卖肉给秦淮如,一来是帮她解决眼前困难,让她对我心存感激。”
“二来,贾东旭的白事儿,肯定会有很多厂子里的工友们来吊唁,到时候,席面办好了,大家都会知道我许大茂出了力。”
“一传十,十传百,百传千,这么多人为我传播名声,厂领导自然也会知道!”
“要是厂领导记住了我,再加上咱爸帮我铺路,用不了多久,我就能碾压郝建设,取而代之!”
“到时候,蛾子!我一定让你做这个院子里最风光的女人!”
说到这里,许大茂的眼睛缓缓睁开,眼底深处一抹疯狂与野心交织的光芒闪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