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银子喘了口气,看着阎埠贵问道。
“傻柱住在中院,你找他嘛?那可不巧,傻柱今儿个不在家,他上山打猎去了。”
阎埠贵一边用眼角的余光打量着娄银子,一边说道。
“我不找傻柱。”娄银子快速说道:“我找他家属。”
“哦?找他家属?那更不巧,傻柱没家属。”
阎埠贵放下水壶,轻描淡写的说道:“傻柱他娘早死了,他爹跟着寡妇跑了也有十来年了,唯一的妹妹,前两天也离家出走了。”
娄银子一听,心里不禁咯噔一声,这可如何是好?
娄铁柱带着傻柱去医院,要是没家属给他交费,医院肯定不给他治疗啊。
不过,转念一想。
这和自己有什么关系?
他只负责传话,话传到了就行,如果真没人给傻柱缴费,死了也活该。
他不是没家属嘛,那就传话给邻居呗。
眼前这人,不用问,指定是傻柱的邻居。
想到这里,娄银子看着阎埠贵,开口说道:“没家属就没家属吧,大爷您是他邻居吧,我就是来传个话。”
“傻柱打猎的时候遇到狼了,受伤了,现在应该已经到了协和医院了,你们做邻居的赶紧给他凑点儿钱帮他交费吧。”
“不过,你们也别太担心,他伤的不重,肯定也花不了几个钱。”
说完之后,娄银子转身就准备离开95号院。
一迈步,他突然想起来,自己来主要是为那个受了重伤,命悬一线的人传话的。
被眼前这个戴眼镜的男人搅和的差点儿忘了正事儿。
想到这里,娄银子回过头来,冲着阎埠贵说道:“哦,对了,还有个人.......咦?他叫什么来着?”
娄银子拍着脑门儿,绞尽脑汁,想了好一阵儿,也没想起马学武的名字来。
他能记住傻柱的名字都是托了娄铁柱的福,谁让傻柱和娄铁柱一样,名字里都带个柱。
“我忘了他叫啥了,反正他和许大茂还有傻柱是邻居,名字好像是三个字,他伤的最重,快死了,你赶紧通知他家属去给他交费,要不然人死了,可别怪我们。”
“话我已经带到了,我还得赶紧去娄家报信,就不和你多说了。”
说完之后,还没等阎埠贵完全反应过来,娄银子就已经大步跑了出去。
等阎埠贵反应过来追出去,准备问清楚的时候,连娄银子的背影都找不着了。
这小子有病吧?
这是个骗子吧?
阎埠贵站在大门口,第一反应就是自己碰到精神病了?!!!
可,仔细一想。
那小子虽然说话没啥逻辑,可表情非常认真。
难道说的是真的?
他都说啥了?
信息太密集了。
我得捋捋!!!
“傻柱打猎受伤了?”
“他还要去娄家报信?难道许大茂也去打猎了?也受伤了?”
“还有许大茂和傻柱的邻居也受伤了?伤的还最重,马上就要死了?名字还是三个字?”
“卧槽!他说的不会是郝建设吧?!!!”
想到这里,阎埠贵的瞳孔瞬间睁大,颠颠撞撞的就赶紧朝中院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