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轩席地而坐,啃完了手中的大饼,倒是有些撑了,找了个已经被扒干净的,没有被拆走的木床,躺了上去。
太阳下山没多久,天也渐渐黑了,有些老百姓这个时候才开始吃饭。
这时候,沈轩听到一阵吆喝,应该是看守的衙役招呼同伴,准备走人了,按道理说,这些被派下来看守的衙役应该要轮流值班到明早的。
但谁又愿意在刚死过百来人的地方守一夜呢?这时候,就是属于谎报军情了。
但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大家一起串通起来,就是县太爷来了,也没话说。
毕竟这几天的张家,在镇子百姓的口中,好似那瘟神一般,躲都来不及,也就这些衙役,哭哈哈地在这干守着。
等那些衙役们呼朋唤友地走远了,再过了一会,防止有衙役钓鱼执法。
这时候,沈轩才开始在张家大范围地寻找起来。
东翻翻,西看看,要不说,墙倒众人推,这张家里的东西是被人榨干的干干净净了,就只剩下毛坯房了。
沈轩转了一圈,愣是啥也没搜出来,更不要提有什么线索一类的了。
这张家未遭难前,也确实是个大户人家,就是只有那毛坯房,也让人,数都数不过来。
沈轩只是在张家周边的房子里搜了一会,见没有什么收获,就慢慢地往那张家的里面找去。
走了一路,倒没遇见什么,借着天上微弱的月光,沈轩也不至于路都认不清。
为什么要借着月光走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