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轩也是接着孙指挥的话茬,两个人,你客套一句,我客套一句,正所谓“花花轿子人抬人”,大家也都说说笑笑,这件事就算揭过了。
几人又是对镇远将军墓一事,谈论了许久,也是没说出个所以然来,沈轩自然也是没有掺和进去,就在一旁听着。
几人聊到半夜,那县令也是熬不下去了,就让几人先回去,他先把认识的几个挖坟掘墓之人找过来再说。
大家一听这话,也是没有再说下去,这场茶会,也就到此结束,沈轩和赵员外,钱员外二人一同出了门。
刚上马车,那赵员外就开口道:
“贤侄,不想你今日,竟这般神武,那孙指挥可是于大帅的警卫团的团长,他的手下都被你打败,当真厉害。”
经过这次的事情,赵,钱二人,算是再次对沈轩的实力有了一个新的认知。
沈轩也是笑呵呵地回答道:
“二位员外,哪里话,小子今日也是实属侥幸罢了。”
三人又在马车上,你吹我,我吹你,不一会,马车就到了沈轩家,沈轩和赵,钱二人告辞,就下车回家了。
沈轩刚回到家,老黄就迫不及待地从虎煞玄锏中飘了出来,兴奋地对着沈轩说道:
“主子,您今个可真厉害,我看那壮汉长得跟个牛似的,以为他厉害得很,不想他还不够资格当主子的对手,三下两下,就被打得屁滚尿流了,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