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钱来诱惑林清儿的母亲和哥哥,这是陈思聪后妈慕容红精心谋划的计谋。在慕容红那深邃而狡黠的眼中,林清儿不过是个经营水果店的普通女子,即便一年能有一两百万的收入,可这在陈氏企业的财富面前,又算得了什么呢?
人性中的贪婪,恰似那潜藏在灵魂深处的恶魔,平日里它被道德与理智的枷锁束缚,蛰伏在黑暗的角落。然而,一旦被金钱那耀眼而璀璨的光芒所触及,便会如野草般肆意滋长。尤其是当人们深刻领略过金钱所蕴含的巨大力量和它所能带来的无尽便利之后,那份贪婪便会如同决堤的洪水,愈发汹涌澎湃,难以抑制。毕竟,“有钱能使鬼推磨” 这一古老而残酷的真理,早已深深烙印在人们的心中,如同一个无法摆脱的魔咒。此刻,慕容红他们所抛出的彩礼,其价值之高,足以让任何人为之咋舌,那是一种足以颠覆平凡人生活的巨大财富。
“这些都是我们满满的诚意,我们家思聪对林清儿那可是发自肺腑的喜爱。” 慕容红的目光宛如两把锐利的钩子,紧紧锁住陈艳丽,言辞恳切得仿佛每一个字都饱含着深情。她接着说道:“往后,一旦林清儿嫁过来,所能收获的好处更是如同繁星般难以计数,那将是一种常人无法想象的荣华富贵。” 慕容红的眼神中透着精明与笃定,她那敏锐的目光早已看穿一切,她深知林清儿是个孝顺的孩子,向来对母亲的话言听计从。所以,只要成功说服陈艳丽,让她心动并点头应允,那么林清儿便如同被牵住了命运的丝线,多半不得不顺从这一安排。
面对如此诱人且数额庞大得如同天文数字般的彩礼,陈艳丽的内心深处不可避免地泛起了层层涟漪。那感觉就像平静的湖面被投入了一颗巨石,掀起了惊涛骇浪。毕竟,如此巨大的财富诱惑就像一座闪闪发光的金山,赤裸裸地摆在眼前,要说完全无动于衷,那几乎是违背人性的。然而,她的理智终究如同一座坚固的灯塔,在这汹涌的欲望浪潮中闪耀着光芒,占据了上风。她深吸一口气,面色凝重而坚定,面带歉意地说道:“不好意思,真心感谢你们的这番诚意。但我家清儿已经和二柱订婚了,我们不能做出背信弃义之事,实在是对不住,还请诸位回去吧。” 陈艳丽的拒绝虽然坚决,但言辞间仍保留着礼貌与尊重,那是一种源自骨子里的教养。
陈艳丽的拒绝,如同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慕容红原本自信满满的面容上。她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仿佛被乌云笼罩,眉头紧紧蹙起,那两道眉毛就像两条愤怒的毛毛虫,不悦之色在她的脸上肆意蔓延,清晰地写在每一个细微的表情里。
这时,慕容红那审视的目光如同冰冷的刀刃,转向了李二柱。关于李二柱的情况,陈思聪已经向她事无巨细地讲述了不少。
“陈氏企业在陵水县的地位和影响力,你们心里应该跟明镜儿似的吧?” 慕容红微微仰起头,神色高傲得如同一只展翅的孔雀,她的语调中充满了不屑与轻蔑,“李二柱不过是个从乡下来的穷小子,他能给林清儿带来什么?幸福?简直是天方夜谭!看看他那身寒酸的打扮,再瞧瞧他那土里土气的模样,他有什么资格给林清儿幸福?但我家思聪就截然不同了,他可是未来陈氏企业的接班人,那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天之骄子。林清儿若能嫁给他,往后便是尊贵无比的董事长夫人,荣华富贵享之不尽,那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生活啊!” 慕容红毫不掩饰地将这残酷而现实的差距赤裸裸地摆在众人面前,在她看来,这样的选择对于任何一个头脑清醒的人来说,都应该是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做出的决定。
“实在是抱歉啊,清儿和二柱彼此钟情,而且他们现在已经订婚了。多谢陈公子对我家清儿的厚爱,不过真的只能辜负这份美意了,实在是万分抱歉。” 陈艳丽再次表明了自己的态度,她的语气坚定得如同磐石,没有丝毫的犹豫和动摇,每一个字都如同敲响的警钟,在这充满火药味的空气中回荡。
一直在一旁沉默不语的陈思聪,此时终于按捺不住内心的躁动,开口说道:“陈阿姨,我清楚您是陵水县陈氏家族的分支一员。倘若清儿能嫁给我,那咱们可真是亲上加亲,如同锦上添花般美好。再者说了,清儿要是嫁给了我,我绝对不会让她再如此辛苦劳累地操持生计。您看看,卖水果这营生,又苦又累,那粗糙的双手,疲惫的身躯,哪里是她这样的妙龄女子该受的罪!还有清儿的哥哥,我也知道他特别喜欢车。只要清儿愿意嫁给我,我立刻就给他开一家豪华的名车店,让他可以尽情地沉浸在豪车的世界里,享受那奢华的生活。” 陈思聪一口气说完这些话,他的眼神中满是期待和志在必得的光芒,仿佛已经看到林清儿穿着洁白的婚纱向他走来。
陈思聪话音刚落,他身后的那些人也纷纷如同被点燃的鞭炮,七嘴八舌地附和起来。
“如果陈公子能看上我的女儿,那无论如何我都会想尽办法让她嫁过去。陈氏企业,那可是陵水县数一数二的龙头企业啊!那是财富和地位的象征,就像一座巍峨的高山,让人只能仰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