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司长,我们两也敬您一杯!”
路卓拉着赵一珩也上前敬酒,试图转移那边‘战场’的注意力。
林北辰看到现在,也基本弄清楚了三个人的关系,那个姓江的和姓林的是一头的,但姓江那姑娘喝不了酒,那个姓沈的明显是看出了这一点,所以嚷嚷着要敬酒。
既然是这样的话,那刚才为什么姓林的丫头着急往回拿酒给姓江的那丫头添?
像是想到了什么,林北辰伸手去拿林千愉放下的那个分酒器,随即低头凑上去闻了闻。
一闻,真相大白了。
难怪呢,感情这是坟头烧报纸,糊弄鬼呢这是。
“想喝就喝,闻什么?”
邬野接完电话回来,就看见林北辰端着一分酒器放鼻子边上一个劲儿的嗅。
林北辰见他回来,拉着他赶紧坐下,“你走的不是时候,错过了一出好戏!”
邬野不明所以,“说点我能听懂的。”
“你闻!”林北辰把那个分酒器放到了邬野鼻前。
邬野拧眉刚要推开,但一股淡淡的雪碧味窜到了鼻腔里,他抬眸,“你刚才就喝的这个灌我?”
林北辰啧了一声,“看你这话说的,我敢在你坟头烧报纸?”
邬野扫了他一眼,“我给你烧?”
林北城干笑了两声,转移话题道,“你看那边。”
江曦月一杯下肚,肉眼可见的从脖子开始变色,眼神开始有些涣散。
林北辰说八卦似的继续道,“她朋友想回头帮她拿这雪碧水续杯,但那位姓沈的姑娘先一步给她续了白酒,才一杯下肚,她就成这样了。”
邬野看着那边脸红得跟熟虾似的姑娘,虽表情没大的变化,但眉梢微拧了拧,转头看向一旁看热闹的林北城,眼带询问。
“不关我事。”林北城摊了摊手表无辜。
另一边
林千愉不着痕迹的扶住了江曦月的胳膊,温声道,“先回去。”
江曦月闭嘴点头,她心里也清楚,得赶紧走了,丢人不能在这丢。
一旁的沈蔷虽然一杯白啤下去胃里也有些烧,但她酒量到底比江曦月好,哪能让她就这么走了,“曦月,我也得敬你一个,咱俩这缘分不浅,同窗了有六年了吧?来,喝一个!”
“下次奉陪。”林千愉冷然道。
“择日不如撞日,江曦月这么不给我面儿?”沈蔷堵住了两人的去处。
“你没看见她喝不了了?让开。”林千愉冷然道。
“这才一杯,着急走什么?老师们都还在呢。”沈蔷打定主意了要看江曦月在这出丑,当然不可能轻易的让她们走。
“沈蔷你是苍蝇吃多了在这犯恶心呢?”林千愉毫不客气的开口。
“林千愉!”
闻言,沈蔷也怒了几分,但几秒后又恢复了笑眯眯看戏的模样,甚至还煞有介事的凑进去打量林千愉。
“我说林千愉,你可真够忠心耿耿的,一直没来得及问,你属舔狗科的?”
江曦月此时已经脑袋半懵了,但恍惚间仍能分辨沈蔷在阴阳林千愉。
酒壮人胆,江曦月的酒后被动技能一下被激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