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八道!”
江曦月抱了个抱枕往沙发后背靠了靠,想起的却是在二楼凭栏时他委屈巴巴的声音。
林千愉凑过来,打量着她的周身,“粉红色开始冒泡了。”
“你喝的是酒还是毒蘑菇液啊?快上去洗漱睡觉了!”江曦月伸手把林千愉的脑袋推开,然后起身往楼上去。
林千愉起身亦步亦趋的跟上她,“曦曦,你害羞了。”
“我没有啊。”江曦月走在前面。
“你有!”
林千愉发现大宝藏似的指着江曦月的脸颊说,“你俩从二楼下来的时候,你明明都没喝酒,那小脸,红扑扑的。”
微醺的林千愉语气也轻快了起来,跟在江曦月身后,小嘴细碎细碎的。
“还不从实招来?”
“你这喝多了,等你酒醒了我再跟你说,现在说了你也记不住啊。”江曦月回头看她。
林千愉摇了摇手指,眼神神秘兮兮的,“完全没喝多,情报我都替你收集好了。”
“那你说。”
江曦月进了衣帽间拿了两套睡衣出来。
林千愉靠坐在床尾的软塌上,掰着手指头数:
“林北辰,他个大漏勺,他都跟我们说了,今晚这个局,就是你邬老师攒的,不是什么温居宴,就是你的庆生宴。”
江曦月虽然隐隐猜到了,但听到,也还是忍不住又勾了勾唇。
“还有…”
林千愉打了个酒嗝,轻轻的甩了甩头,似是在努力回忆。
“还有什么?要不你先进去洗个澡,明早清醒了再跟我说?”江曦月打算扶她起来。
“不行!”
抬手阻止,“就得趁现在。”
“行,你说。”江曦月憋笑,难得见她这么话痨的一面,马上拿出手机给她录了一段。
“我得先想想。”林千愉揉了揉自己的脑袋,“还有,还有礼物。”
林千愉想半天,终于想到了关键词,“对,礼物!”
“什么礼物?”
林千愉神秘兮兮的凑过去跟她说:
“我打电话的时候,听到林北辰和徐琛吐槽邬野,说他前段时间忙得脚后跟打后脑勺的时候还特地回了趟锦江。”
“他外祖一家都在那儿,回去一趟不奇怪啊。”江曦月道。
“这不是关键。”
林千愉摆了摆手,头已经有点晕了,边说边往床后倒。
江曦月也没打算让她洗漱了,“好了好了,关键的咱留到明天再说行不行?”
她今天没化妆,江曦月边说边俯身去给她摘眼镜,挂在脖前的平安扣往前掉了掉。
林千愉伸手拨了拨那平安扣,嘿嘿笑了两声,“这才是关键 。”
“什么关键?”
江曦月给她扯被子,没听清。
林千愉卷着被子往里滚了滚,唇角带着笑,含含糊糊的嘟囔着:
“这才回锦江的关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