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母入院手续办妥,女护工也来了,银晓瑶也觉得累了。已入深秋,天气越来越冷,暮色越来越浓,似乎又要降大雪了。
看了看挂钟,一番折腾,6点了。
马小玲便催着她们回家休息,“晓瑶,我吃了止疼药好多了,你明天还要上班呢,就先回家吧。有女护工照顾我,你们放心的回家吧。”
饿得饥肠辘辘,徐香莲也心急回家,看了看大女儿,“囡囡,那我们回家吧。我有点饿了,你饿不饿?”
邓辰君很上道的去了隔壁的男病房,跟马克斯道别,徐香莲母女也跟过去,仔细看他,棕色的头发和湛蓝的眼睛。他的皮肤白皙如雪,散发着一种清冷的气息。尽管穿着蓝色的病号服,但依然无损他高雅的气质。
邓辰君借着交流已经摸察了一遍,已经偷偷告诉她,歪仁果是个老机长,与养母应该还是暧昧期。
乱七八糟的,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
银晓瑶脑补一下,马上联想到一部电影,男主与女主开心飙车,两人高兴的忘情Kiss导致发生车祸,那是一个乐极生悲的故事。
马克斯除了擦伤,医生说他伤的最重的膝盖,还要卧床静养几天才能好的快。
恰好马克斯也看过来,四目相对,火花四溅,硝烟弥漫。
银晓摇脸色很臭的睨了鬼佬一眼,并不愿意交谈,马克斯眼里闪过一丝惊艳,很快抛出一个生人勿近的傲娇模样。
银晓瑶心里祈祷着千万别和这位“高贵”的鬼佬产生什么交集。她拉着母亲匆匆告别后,便离开了医院。
离开那对痴男怨女,银晓瑶不爽的说,“妈妈,他们会不会有一腿,还不让我告诉养父,神经兮兮的。”
又抱怨,“车技也太烂了,回国还狂什么狂,结果两个都瘫床上了。”
“你这孩子,别胡说八道。他们生活在西方,感情比我们丰富又开放,管不了的事情就莫管了。”徐香莲笑着说道。
“你就别掺和了,各人因果各自了,不要随意介入别人的因果,对你没好处。”
难得见到她’真情流露’。邓辰君调侃她,“姐,你看那鬼佬的眼光,还真的就像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哈哈哈。”
“踏马的,膈应人。”
心情不好,她就会在家人面前喷几句国粹,但仅在熟悉的人面前。
喷国粹真的超解压啊,可惜敢说的词组还是太少了。
她是个爱惜羽毛的人,一个体面人。基本的控制力还是有的。
弱联系下,她其实与养母并不亲,只是现场目击到养母与那匹马疑似的偷情关系,冲击力太大,让她无法忽视。
她与苏敬轩疏离,就是因为被她看见他身上的“草莓”印记,发现了“出轨”证据,有点心灰意冷。
8小时后,就与另一个男人结婚了。
她轻轻咬牙,冷语,“他的存在就是膈应我,我还不能膈应他?”
妈妈徐香莲无视姐弟俩的小动作,扭头看向宝贝女儿,“囡囡,我还没有问你,你与白羿龙真的结婚啦?不会被骗婚了吧!”
“你生的女儿怎么会那么蠢,只有我骗别人的份儿。”银晓瑶有点傲娇的回。
并不想深谈下去,今天确实不宜谈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