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即使你来到检察院这边也没关系的,
难不成学生和老师见面聊聊还犯了王法不成?”
“老师,最好还是注意下的,若真的是因为学生影响了老师的前途,
那学生实在是无法接受。”
虽然高育良不在乎这些,但祁同伟知道,
梁群峰知道这种事,少不了会敲打他的,
甚至在这之前,说不定梁群峰就找过高育良,给过一些明示暗示。
或许老师怕自己有压力,刻意不言,
但自己不能不懂事。
就从昨天梁璐的表现都可以看出来,
梁家父女,那是睚眦必报的人。
“好了,不说他们了,同伟,这次来京州主要是做些什么?
有没有我能帮到你的?”
高育良岔开了话题,直接开了口,并顺势用茶夹夹了茶杯放到了祁同伟跟前。
“谢谢老师!”
祁同伟赶忙用手敲了下桌子以示尊敬。
“其实也没什么,主要是来京州这边做些理财,顺带来看看老师。”
理财?
高育良的眉头皱了皱。
他是政法系的教师,但对于经济也是有所涉猎的。
不过在他的概念中,祁同伟好像还没有到“理财”这个级别吧!
“同伟,你可千万不要把路走歪啊,
最多你再熬上几年,梁书记退休,你的日子就好过的很,
决不能因为仕途受阻就把心思用到不该用的地方上面。”
祁同伟哑然一笑,他知道老师肯定是误会了自己。
“高老师,您放心,我绝没有贪污受贿,理财都是用的我的合法收入做为本金的。”
他没有说跟陈虎等人众筹的事情,怕老师多想。
“同伟,可不兴跟老师开玩笑啊,你才多少钱?
理财可都是一些下海成功的商人做的事。”
在大家传统的概念中,士农工商的排序依旧是存在着的。
高育良也不能免俗,他觉得祁同伟做这个事情有点舍本逐末了。
“老师,学生问你,如果没有梁家的掣肘,你觉得我的仕途会如何?”
高育良不假思索的回道:“正处起步!”
其实高育良的回答是非常标准的答案。
祁同伟虽然足够优秀,但一般来说处级到厅级是一个很大的分水岭,
如果没有贵人提携的话,很难再上这个台阶。
更何况,他的家里也完全使不上力。
“那老师,您认为在仕途行走,最大的阻碍,或者最大的诱惑又是什么?”
祁同伟把之前问陈虎等人的问题同样的抛给了高育良。
“这两者是两个概念,阻碍的话应该是一些政敌的攻击、争斗,
或者要处理一些棘手的问题,如果转一般行政干部的话,
甚至要考虑经济发展、民生方面的问题;
诱惑的话无非就是金钱和美色的诱惑,如果把持不住,也容易陷入泥潭无法自拔。”
高育良到底是大学教授出身,再加上级别足够,
看待问题往往能够更加全面,不过关于诱惑方面的回答都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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