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母替沈湘君煎好药,盯着她喝下去“娘见你一直喝药面色也不见好转,是不是还有哪里不舒服?如今到了王城,娘去给你请个大夫看看。”
沈湘君摇了摇头,低声道“我自己的身体我清楚,不用花那些冤枉钱去请大夫。”
李伯欢在一侧道“此事听你娘的,去请个大夫看看,不用担心银子的事,等会那臭小子的爹来了,我会让他付诊金。”
沈湘君听着是楚离忧的爹付银子便没有再抗拒,欣然接受了,虽然楚离忧不记得他伤了她,但是账确实应该算在楚离忧身上。
沈湘君身子不济,用完膳就回房间休息了。
李伯欢担忧的看着沈想君的背影“到底是伤了哪,才让这孩子看着比我还虚弱。”
沈母微红的眸子看向楚离忧,湘君在没有遇见楚离忧之前身体健康无病无痛,自从遇上楚离忧后,身子就一直没好过,她怀疑是楚离忧伤了湘君,却苦于湘君不肯说,她也找不到证据。
“湘君有神明庇佑,不会有事的。”沈母轻声回应道
楚离忧察觉到沈母的视线,冷冷的看了过去,阴郁的眼神中带着思量。
鹤白进了珍宝阁,见只有自家爷一个人,便立即走了过去低声道“属下已经通知了,只是公主殿下有微词。”
“微词?或许不止吧。”诏安公主可不是个温软的性子!楚离忧是她的儿子又怎会不知。
“爷英明。”鹤白在一旁接着道“相爷对爷没遵从他命令的事有些生气,说不定等会就会过来问罪,爷还是想好应对之策以免受罚。”
“无碍。”楚离忧平静的应道
昌平侯府目前的情况,楚离忧明白,在上次得到信后,他便派人去刺杀九皇子,可惜一次都没有成功。
九皇子与沈湘君一样,似乎怎么都杀不死,这让楚离忧有些郁闷。
既然如此,他还不如带李伯欢回王城,彻底搅浑了这一滩水,再从中谋取机会。
楚离忧对此事现在并不在意,而在意另外一件事“去南疆的人已有月余,可有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