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离忧心中一惊!急忙从床榻上起身,套了身衣裳,留下一个善于易容的暗卫留在屋内,带着剑与所有的暗卫向沈湘君所在的小村而去!
“沈湘君现在怎么样了?”楚离忧快马加鞭边赶边问道
鹤白立即回道“属下接到来信报,他们势单力,拼死在保护沈小姐,但杀手太多,他们也不确定能护沈小姐到什么时候,只能努力撑着等爷去带暗卫们去救人!有一个杀手寻着信鸽的痕迹找到了属下,属下杀他耽误了一炷香的功夫。”
那杀手擅长追踪,鹤白无比庆幸杀手没有射杀信鸽,只是追踪着信鸽的痕迹来寻他,要不然这后果不堪设想!
楚离忧担忧留下的暗卫抵抗不了金极阁的杀手太久,心中着急不已,快速扬鞭痛抽着马,恨不能再快些!马蹄快如残影,惊飞夜息的鸟雀,响彻在下山的路!沈湘君的小院与道观相隔甚远,快马加鞭赶来也要两个时辰,楚离忧没有一刻比此时更希望自己败的满天神佛都管用,祈求他们让暗卫撑到他到,祈求沈湘君相安无事!
道观里的文官屋内点着灯,正与两个侍卫谋划着,不甘心就这么走来,还是决定在离开之前去刺杀楚离忧!
待主仆三人谋划好,打开房门时便遇见了穆玉稹。
穆玉稹怀中抱着剑,带着两个手下站在文官的门前,沉声问道“大人想要去哪?”
回王城的路还需要穆玉稹的人来保护他,便暂时也不敢得罪穆玉稹,“本官听见山路有马蹄声在响,便想带人去看看。”
“大人好奇心如此强,难道就不怕死?”穆玉稹久经沙场身上带着煞气,此话一出,便让文官的面色白了几分。
现在夜黑风高,文官本来也是准备去做杀人的勾当,现在被穆玉稹堵住,问他怕不怕死,他不仅害怕,甚至还有些心虚!
“穆将军觉得如何?”文官颤颤巍巍的询问道
穆玉稹跻身进了文官的屋子,身后的两个人则是从地上拎着两坛酒进了屋子。
文官三人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
穆玉稹坐在屋内,对着文官道“过来坐。”
文官向手下两人看了一眼,那两人都对着文官点了点头,示意让他安心。
文官不知道穆玉稹想做什么,便带着狐疑坐了下去,神情尴尬的对着穆玉稹笑了笑。
穆玉稹对着手下的人打了个手势,两人立即拿出碗,把酒满上,其中一碗推到了文官的面前。
“喝酒。”穆玉稹只道了两字,就什么都不再说,开始饮酒。
楚离忧离开时,穆玉稹就得到了消息,见楚离忧形色心里也开始怀疑,他是不是真的通敌叛国了,便立即派了一队人马去看了!
若是楚离忧没有做错事,那他们还是朋友,若是做错了事,那就别怪他翻脸无情,把他缉拿归案!不用等太久,或许今夜就能够收到消息!
酒过三巡,文官已经彻底醉了,而穆玉稹却没有丝毫的醉意,一碗接着一碗的喝着酒。就连文官身边的侍卫都被灌醉,他等的信却还没来。
寒夜的月立当空,穆玉稹的酒喝下肚,身上却没有丝毫的暖意,直到一个手下捉着信鸽急忙走进来道“将军!来信了!”
穆玉稹立即起身取过信,当看完消息后,他面色平静没有丝毫的波澜,对着手下的人道“扶大人回塌上休息,留两个人守在此处,以照顾不时之需。”
穆玉稹知道楚离忧不是造反后,心里便安定了,方才喝的酒才慢慢的开始上头。难怪楚离忧一惊一乍的,原来是沈湘君要生孩子了。他突然想到慕云交代的话,微微遗憾的叹息了一声。此女不能入他的府邸,真是可惜了。想必慕云也要伤心了。
楚离忧在一个时辰后赶到时,金极楼的杀手已经杀到了院外,一下子没看见沈湘君的人,楚离忧的心瞬间慌了!
院内的暗卫看着带着人马出现的楚离忧,瞬间眼前一亮,看到了生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