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凤鸣收起看玩笑的心思,被张慕青使唤的心里有些不对劲,人命关天,来此的人也就他和张慕青两人,看样子这个腿,该他跑定了!
昌平侯府在得知楚离忧中毒后瞬间有些手忙脚乱,立即府里的大夫给楚离忧去瞧。
楚离忧被放到床榻上时,面色稍稍好转了一些。
大夫走上前去瞧了瞧,探着楚离忧的脉搏,对着屋内的几个人道“他喝的什么酒?”
楚牧飞面色泛白,眼中满是担忧的应道“外城送来的桂花酿。”
府内的伙计从祠堂把空的酒坛拿了过来,递到大夫跟前道“爷喝的就是这个酒。”
大夫接过酒坛细细闻着看着,随即低声道“酒内无毒,桂花树府内也有,从未听见说过公子过敏,想来也只能是酒浓郁的问题了。”
楚牧飞眉头轻皱低声道“大夫的意思是他喝不得酒?”
大夫从箱子里拿出一粒解酒丸给楚离忧喂下,随即对着楚牧飞道“不是喝不得酒,细品一盏可以,若是太多便不行了。”
楚牧飞脸色怪异的站在一旁,没有再说话,等着药丸发挥效果。
诏安公主责怪的看了一眼楚牧飞道“你心里就算对他再不痛快,该打的也打了,何必要他的命!”
楚牧飞有些百口莫辩的感觉解释道“夫人虎毒不食子,莫要冤枉我。”
在一旁跟着受惊的楚老太太也责怪的看着楚牧飞,沧桑的道“牧飞啊,这事是你做过了。”
楚牧飞也心疼楚离忧,一脸苦涩的道“娘啊,孩儿没有。”
张慕青识趣的便要离去,对于昌平侯府的内事不愿多探听。倒是齐凤鸣一双眸子好奇的打量着屋内的三个人,见张慕青离开便也心不甘情不愿的离开了。
齐凤鸣还有事未与楚离忧谈,谁知道来的这么不凑巧。
齐凤鸣不过刚走,齐寰便来了。两人不过相继不过一盏茶的功夫,便这么错开了。
齐寰比齐凤鸣的运气好,来的时候,楚离忧已经醒了过来。
楚离忧靠坐在床上,看着齐寰依旧身着旧衣,温文尔雅似竹中君子。只是眼前的君子一只手上戴着一个黑色手套,似遮挡着什么。
楚离忧面色平静的看着齐寰道“九皇子来此又何事?”
齐寰轻叹一声道“离忧非要与我这般生分了?”
楚离忧薄唇勾了勾,深邃的眸子一片暗沉,深处似有杀意掠过。“九皇子莫要提从前,那时少不更事, 得罪九皇子不少地方,还望九皇子别心上。”
齐寰温和的看着楚离忧问道“听闻你出事了,我便来此看看你。”
若是放在以前,楚离忧信他所说,可放在重生后,楚离忧怎么都不信他有这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