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日嘎纳满脸黑线，这句话问的真没脑子。

“佟佳氏，你要是想去就去，莫要胡说！”

康熙不等哈日嘎纳说话，就直接怼了回去，声音不是很大，只够身边的几个人能够听见而已。

哈日嘎纳倒是并未觉得有什么，谁让佟佳氏嘴贱，非要攀扯她的。可佟佳氏的脸却已经惨白一片，她就是问一问而已，没想到康熙会这样对她。

佟佳氏，多生疏的叫法。哪怕叫佟贵妃，她都可以接受。可偏偏换的佟佳氏，这其中的警告意味不言而喻。

康熙确实是在警告佟佳氏，他刚刚想要夸哈日嘎纳乖巧，没想到她就怂恿他的小姑娘下去跳舞。虽然她不知道哈日嘎纳已经有身孕的事情，可她应该知道，作为宫妃首先要做到的就是端庄。

哈日嘎纳虽然是草原上的孩子，可现在她如果真的下去跳舞，那他一定会心生反感的！

“表哥！”

佟佳氏的声音都在颤抖，叫了一声表哥，想要用这个称呼提醒康熙，自己才是那个和他最亲近的人。

可佟佳氏不知道，康熙心中早已经对佟佳氏厌恶至极。从暗卫报告上来的桩桩件件，到和哈日嘎纳两个人之间的心意相通；康熙现在最见不得的听不惯的就是这句表哥。

“玄烨！”

康熙想要说什么，可一直在观察这边的太皇太后却是叫住了他。

“皇祖母！”

康熙看了一眼佟佳氏，眼神毫无波澜。

太皇太后喝了一些酒，而且刚刚又和亲人聊了一会儿天，所以心情还是很不错的！虽然没有听见他们三个人在说什么，可从佟佳氏惨白的脸上也能看出些门道来。

“哀家看着你并未吃多少，要不要叫人弄一些清淡的过来？”

康熙心中了然,想来刚刚的那一幕被太皇太后看出了端倪，所以出声打断了而已。不过这样也好，他怕一会儿发火会吓到哈日嘎纳。

“皇祖母放心，朕吃的很好，让皇祖母担心了，是玄烨的不是！”

哈日嘎纳并未看他们说话，就算是佟佳氏和她说话的时候，她都没有看她一眼，更何况现在是人家祖孙两人聊天，她才不会凑那个热闹了！

“好好好！”

接下来的话哈日嘎纳并未听进去，她有些困了。

也不知道那个温都尔是怎么安排的，桌子的高度非常不和谐。她想要拄着下巴待一会儿，可看着桌子的高度她就放弃了！

佟佳氏看着悠哉悠哉的哈日嘎纳，对她的恨意迸发到了极点。刚刚要不是太皇太后及时叫住了皇上，今天晚上她们佟佳氏一族的脸面算是丢尽了！

前有佟国维被皇上训斥，然后委派任务回京。现在要是佟佳氏在被训斥，那他们佟佳氏一族的面子还要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