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赵寅按捺不住心中的激动,立马折回来对着苏尧正想开口。
却被同时回来的赵烈一把拉住。
赵烈抢先一步,对着苏尧深深一拜。
“大智贤师真乃神人也!这天机,我等凡夫俗子看不透,还请大智贤师指点迷津!赵烈愿拜大智贤师为师,求大智贤师教我!”
说着,竟真的要跪下磕头。
赵寅先是一愣,随即也反应过来,连忙跟着说道:
“大智贤师,我也愿拜您为师!”
苏尧没想到他俩还回来,后退一步,避开了两人的跪拜。
也谦逊的行礼,并对他们说道:
“两位公子言重了,贤师不过一介草民,何德何能,能当两位公子的师父?”
“大智贤师过谦了!”
赵烈急切地说道。
“大智贤师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如今更是道破天机,如此大才,我兄弟二人心悦诚服,还请大智贤师不要推辞!”
苏尧却摇了摇头,长叹一声。
“天意,天意啊!罢了,两位公子若是不嫌弃,就先在寒舍住下,待时机成熟……”
他故意顿了顿,目光扫过兄弟二人,最后落在了赵寅身上。
“再说吧。”
赵寅心中一凛,苏尧的眼神,仿佛能洞悉一切,让他感到一阵不安。
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出口。
临走前,苏尧意味深长地看了赵寅一眼,低声道:
“大公子,切记,有些事情,不可强求啊。”
赵寅被他这番话说得心中更加不安,却也猜不透他话里的意思。
只能带着满腹疑惑,再次离开了大智贤师的医馆。
送走镇南王两个公子后,苏尧看着兄弟二人离去的身影,***不解地问道:
“苏尧,你为何要拒绝两位公子?他们俩如果拜你为师,那镇南府,叛军,岂不是被你软了捏扁方了捏圆!这平叛西南还在话下吗?”
苏尧却只是神秘地笑了笑,并不作答,只留下一句意味深长的话语在空气中回荡:
“公主你可知鱼儿已经上钩,又何必急于收网呢?”
……
没过几天,大智贤师医馆发生的事情,很快便传遍了整个西南渝州城。
百姓们纷纷议论,都说那位大智贤师,果然是世外高人。
连镇南王的两位公子,都对他如此敬重,甚至想要拜他为师。
“看来,这位大智贤师,果然是有些真本事的。”
“那是自然!你也不看看,连两位世子爷都对他如此恭敬,可见这位大智贤师,绝非等闲之辈!”
“也不知道这位大智贤师,究竟是什么来头?以前怎么从未听说过?”
“谁知道呢?或许是哪位隐居山林的高人,最近才出山吧?”
茶馆酒肆,街头巷尾,人们都在谈论着大智贤师的事情。
而这一切,都被苏尧安插在城中的眼线,尽数收入耳中。
“大人,一切都在按照您的计划进行。”
一名黑衣人单膝跪地,向苏尧禀报道。
“两位世子爷已经对您深信不疑,渝州城的百姓,也对您充满了敬畏。”
苏尧满意地点了点头:
“很好,很好,接下来,就等着看好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