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皇上你听听这丫头说的是什么话?谁是浪荡子?”玄慧皇姑气得用手指着靖雪。
夜慕辰开口道“皇姑母,自古婚姻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您若是有意联姻为何不直接跟父皇和母后说,为什么去逼迫雪儿?您这不是欺负人吗?退一步说,还有我这个本主,给本王纳侧妃,你问过我的意见吗?这跟大街上的浪荡子有区别吗?”
“慕辰,你也这么说皇姑母?”玄慧皇姑不敢置信地看着夜慕辰,后者面沉如水,眸光冰冷。
“好了!让战王妃说完!”皇上大声说道。
“臣妇跟皇姑母说,王爷娶谁当侧妃臣妇没意见,但是,皇姑母非逼着臣妇来操办这件事,臣妇不答应,皇姑母怀恨在心,曾经扬言要让王爷休了臣妇,今日又将臣妇的幼弟和府中的另一个孩子骗到县主府,臣妇赶到时……呜呜……”
“臣妇收养的那个孩子,小脸儿被打得红肿不堪,两个孩子哭声凄惨,若不是,臣妇及时赶到救下两个孩子,后果不堪设想啊!呜呜……”
“皇上若是不信臣妇所说的,可以问问福公公!”
帝后齐齐看向福海,福公公忙上前回道“回禀陛下,奴才的确看到两个孩子,一个脸部红肿还有手印呢,另一个孩子的右手也受伤了!”
康平县主也上前跪下,哭道“陛下,战王妃还踢断了康平奶娘的肋骨,奶娘如今可是生死难料!”
靖雪继续说道“那奶娘在书院骗了两个孩子,刚进屋中,两个孩子还没等拱手行礼,就被那奶娘一人一脚给他们踹趴下了,臣妇弟弟才五岁,右手被地砖都擦破了皮,她们还说两个孩子没规矩,那奶娘打了安安不知多少个耳光!”
“臣妇赶到时,两个孩子被几个嬷嬷钳制着,那奶娘还在打孩子,臣妇一怒之下才踢了那奶娘一脚,谁知那奶娘竟然自己撞到了墙上,后来臣妇就带着孩子离开,不知道她伤成什么样!”
对待玄慧皇姑这样的人,靖雪也没必要讲什么道德品质,该编吧的时候,就不能嘴下留情。
一旁的康平县主“皇上,她胡说,就是战王妃将我的奶娘踢伤的,奶娘都吐血了!”
皇帝觉得头都大了“都是自家人,明明可以好好商量的事,为什么要闹成这样?你们让朕说你们什么好?”
玄慧皇姑上前跪倒“皇上,皇家岂能允许这样的悍妇存在,这样的人就应该扫地出门,省的给皇家丢脸!”
夜慕辰当时就不乐意了“雪儿是本王的妻子,休不休用不着玄慧皇姑来决定!”
他连姑母都不叫了。
“先不说这个,战王妃,皇姑母说你推倒了县主府的外墙,可有此事?”皇帝又问了一遍。
靖雪这会儿也不哭了,“陛下,首先臣妇不知道这件事,再说,说臣妇推倒了外墙,可有人证?谁看见了?陛下,您可是最讲证据的,对不对?”
皇帝皱眉,他想起了靖志远的事,当时他可是以人证物证俱将靖之远囚禁的,这丫头这是将了自己一军啊!
“可是,你的嫌疑最大!”皇帝说道。
“陛下,为什么是臣妇的嫌疑最大?所谓墙倒众人推,臣妇就算有点功夫,也不可能一个人把县主府所有的外墙都推倒吧,这个道理傻子都懂!”
皇帝:你说谁是傻子?
皇帝瞪了靖雪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