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满得意地说道:"这次确实有你舅舅的一部分,还有的就是你舅舅家的叔叔及其内子也出了一部分。”
刘华坚定拒绝,
"这些钱我不能收,你带回去。"
刘华看出刘满有些不乐意。
警告说道:"父亲,你必须要清楚一事,你拿了这么多钱,是要给人家办事的。"
刘满这才领悟过来,有些小心翼翼的说道:"父亲不会给你惹祸了吧?”
"父亲,你不过是一个武将,还是不要跟那些文官有过多牵扯,独善其身就好。”
"我哥哥现也是户部的主事,要警告他也不要暗自猖狂,宫中位份比我高的人多的比比皆是。”
刘华说话突然间的震慑,身上的气势迸发出来,刘满竟觉得自己的女儿倒有些认不清了。
只能瑟瑟称是。
安陵容在扶好林氏后,就离开了。
在家中,安陵容受着鲁莽的凝视,其母没有阻挡安比槐对她的训斥。
而是在后面给安陵容暗自擦泪。
安陵容在暖阁外,回眸而望。
通过绿纱隔壁,看到刘华团圆这一情形,不禁回想到了自己的母亲。
可她并没有所谓的嫉妒自卑,而是对今日刘华感到高兴。
毕竟在她眼中,刘华在宫中是自己的"姐姐”,但又不是自己的"姐姐"。
悠然有些担心的说道:"常在,您真的不留一会儿去喝杯茶。"
安陵容淡淡摇摇头,说道:"我就不碍事了,我先回去,还有将我的这幅刺绣给姐姐拿过去。”
安陵容回到了永和宫的东侧殿。
暗自思索:"姐姐帮助了母亲,母亲总算是可以挺直腰板。”
【延禧宫】
辉发那拉.礼云紧握住女儿的手,责怪地说道:"何必跟风,讨人嫌。等你生产的时候,母亲自然可以进宫看你。”
富察贵人不满的说:"萱嫔她额娘能进宫。我怀了龙嗣,为什么不能求皇上让额娘进宫?”
辉发那拉.礼云闻着延禧宫中的香味,峨眉微皱。
"我给你秘密带来了一位医者,给你整治一番,以防万一。”
富察贵人有些不以为意的说:"已经出了沈眉庄假孕的丑事,这天底下还谁敢谋害皇嗣?”
辉发那拉.礼云无奈地摇着头,她的女儿受尽了骄养,自然是单纯的可爱。
直到养成了骄纵的性子,在这深宫之中想要安然无恙,可真是不易。
辉发那拉.礼云身后的布衣男子走上前,拿着手绢去搭了富察贵人的手腕。
连续搭了好几次,抬起眼细细观察富察贵人。
贝其眼角青黑的痕迹,才诚惶诚恐的跪下说道:"夫人,小姐这是被人害了。"
这一动作可吓住了她们娘俩,辉发那拉.礼云立刻强制自己冷静。
站起小心说道:"龙嗣可还有事。”
布衣医者说道:"龙嗣非常康健。”
富察贵人先恼怒的拍着桌子,
"那你还说我被害了,大惊小怪。”
布衣者继续说道:"但是贵人,您的身体已经亏空。
若生产,用特殊法子龙子肯定是能够稳健生下,但贵人您就……”
辉发那拉.礼云紧紧握住白玉茶杯,眼睛气得通红,但气势上极为凌人。
面上闪过一丝杀气。
她摆着手,跟在她后面的侍女抬起头来。
富察贵人一愣,竟然是云潮。
立刻询问道:"她不是丽嫔的掌事姑姑吗?怎么在额娘这里?”
云潮恭敬的跪下,说道:"启禀小主,奴婢身子不好,调往了别宫。
去年满了25岁便出宫去了。”
富察贵人终于有些警惕之心,疑惑的询问道:"那你怎么还进宫?”
"奴婢的家人都死完了,年龄大了也嫁不出去。
嫁了,也不能嫁得良人。”
辉发那拉.礼云"贴心"地说道:"那你就多帮我的女儿,你的情人本夫人会想办法去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