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没想到的是,自己的愿望系统向来都很给力,实现的愿望总是超乎预期。前 进 社区,赵家村。
赵山河家里,一家人在吃午饭,桌上的面条和馒头都是用新收获的小麦磨的精面粉做的,又香又甜。
过去的三年干旱严重,庄稼收成一直不好。
今年年景好转,庄稼产量恢复正常,加上春天的时候分田到户,村民们都在享受新小麦的美味。
赵山河的小女儿赵彩花夹了一块肥肉,刚放进嘴里,却感到一阵恶心。“呃——”
从7岁开始,赵彩花就有了阵阵的恶心反胃。然而周围的人并未觉得有什么异常,只认为她是因吃了过多油腻的肉类食物所致。身为村长的女儿,家庭状况较好,常能品尝到荤腥。再加上,赵家视她若掌中明珠,常常供应各种美味。赵彩花最初也有这样的想法,以为恶心只是暂时现象,但晚餐时分,再次的气味引发了她的呕吐。
母亲赵氏感到十分不解,她环顾餐桌,确认并无任何含肉的菜肴后疑惑地问:“彩花,你难道是不舒服吗?”紧接着她担忧道:“我们去看看村医怎么样?”
而赵彩花此刻心中满是恐惧与不安。她担心自己可能已怀有身孕,意识到孕妇会出现持续性的晨吐。更让人焦虑的是,她连孩子的父亲是谁都不确定,毕竟她的感情生活中涉及到的人不止一个:
那位自城中下放负责放映的年轻职员、社办商店精明的采购人员以及同村中一位风度翩翩的年轻人,与他们都建立了密切联系。当她看到母亲关切而又略显忧虑的表情时,便明白自己的处境可能更加危险了。
深知女儿平日活泼好动,一心渴望进入城市生活的赵母,不由得担忧起彩花是否在交友过程中遭受 ** ,失去清白。“你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事啊?彩花。”她紧张地质问道,并立即决定带女儿去看医生。走到门前却猛然醒悟,急忙将女儿留在家中,“你先待在家里等会儿,我去叫医师来看看。”
考虑到一旦 ** 大白于天下对家族名誉造成的打击太大,以及前往县医院路途遥远、费用高昂的因素,赵母借着为婆婆治疗旧疾的理由,请来村里唯一的一名土医生。尽管他心知肚明其中必有所隐秘,但由于考虑到赵家在当地的地位与影响力,并未表现出过多的探究。
片刻之后,土医生得出结论——孕期已达两月。听闻此言,赵母连忙拿出仅有的二十元钱作为酬谢,并叮嘱再三:“医生,请您务必保密!万不可泄漏半分。”
在收下诊费之后,赤脚医生点头应允离去。留下愤怒而又绝望的母亲,在房间里寻找出一支扫帚对着惊慌失措的女儿进行责罚,边打边泣诉:“你是真不害臊了吗?你一个未出嫁的女孩儿怎可做出这般事情来!今后还如何面对村民?你打算怎么办?你这个孽胎,究竟是谁的骨肉!快点交代清楚!”面对如此严厉的质问,吓得浑身颤抖的赵彩花赶忙解释,“母亲啊,我真的不曾越礼行事,我只是正当交往。”然而具体孩子的父亲身份却让她深感头疼,即便根据时间推测孩子确实有两个月大,可是那段时间她与几位追求者都有过接触...
最终在极度的惶恐中,赵彩花勉强选择了其中最符合理想的人选作为孩子的父亲。“母亲,我最近正在和来自城市的放映员许大茂先生交往,这次的遭遇应当就是他的孩子。”赵母听到这个回答后稍微松了一口气,但仍然保持着警惕地回应...
“你真的和他在谈恋爱?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你俩是什么时候发展起来的?”赵彩花只好将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从去年开始谈的,他是单身,没有结婚。”
“后来他时不时地到村里来放电影,我们的关系就慢慢变得亲近了。今年春天……嗯,那个你知道的。”赵彩花提到这事时,母亲也想起了许大茂。毕竟许大茂长着一张很特别的脸,再加上他是放映员,赵家所在的村子,村长赵山河曾经请他来家吃过饭。
听到这里,赵母顿时大吃一惊,脱口而出:“难道是你爸爸请你吃饭那次你们好上的?”赵彩花急忙点了点头。
“真是罪孽呀!”赵母痛苦地拍打着自己的大腿,当然她也知道这中间肯定有女儿的主动,毕竟对方是城里人,还有正式工作,怎么能看上一个乡下姑娘呢?
这种情况实在是罕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