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小曼闻言,起身走出房间,来到楼梯间,“出什么事了?”
“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只是听倪海洋说晓晓刚一出城市规划司的大门就被一群人掳走了,那群人只留下一句话,想要人的话,让高歌到城西水净化厂。”
石涛在接连超过几辆正常行驶的车后,把油门踩到底,在车辆寥寥无几的公路上把车开得飞快,“我听说之后尝试联系高歌,联系不上,我还没告诉大力哥,担心他太冲动就先告诉你了,我和石涛、倪海洋正在往那边赶。”
“常澜,你们现在是不是快到了?”马小曼看了一眼时间,已经是接近晚上18:00了,从卜晓晓被绑到现在,过去了近半个小时时间。
在得到常澜肯定的答复之后,马小曼语速很快,“一会儿如果见到绑人的人,你和石涛尽量满足对方的诉求,不要激化矛盾,时刻保持通话状态,我和高歌这就过去。”
挂断通讯,马小曼不由得有点儿犯起嘀咕,这倪海洋怎么掺和进来了?转身进了房间问高歌,“你的手环BV怎么了?常澜说联系不上你!”
高歌闻言低头摆弄了几下自己的手环BV,“这几天就不太灵,我还没倒出来时间去申请新的,怎么了?”
与此同时,在净水厂的一处机械轰鸣的净水车间里,可怜的卜晓晓正遭受着非人的待遇。
娇小的身躯被强行按在了一张冰冷坚硬的铁凳子上,手脚都被绳索紧紧捆绑,任凭她如何扭动挣扎都丝毫动弹不得。
更可恶的是,一块脏兮兮的破布粗暴地塞进了她的嘴巴,让她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从喉咙深处发出一阵低沉而含糊不清的呜呜声。
此刻,卜晓晓的眼睛里早已失去了最初的惊恐之色,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楚楚可怜地祈求。
若是没有那块令人作呕的破布堵住嘴巴,想必眼前这十几个身穿着净水厂工作服的彪形大汉就能清楚地听到她内心的呐喊:“求求你们啦,快把我嘴里这恶心的玩意儿拿出去吧,我保证不再大声喊叫了!”
只见其中一个身材魁梧、满脸横肉的带头壮汉,微微低下头,摆弄着手上手环 BV 片刻之后,他走到离卜晓晓仅有几步距离,“既来之,则安之。咱们把你绑过来,自然是有条件要谈。只要你识相点,好好配合我们,我倒是可以考虑给你松松绑,但前提是你可千万别再耍什么花样,否则就别怪我们对你不客气,明白了吗?”
卜晓晓闻言,拼命地点头,示意对方自己肯定配合。
“薛哥,这小蹄子泼辣着呢!刚才绑她来的时候,给我身上咬了好几口。”
见到领头的薛哥示意自己去给肉票松绑,其中一个壮汉有点儿不情愿地嘟囔着凑上前去,先是伸出一只满是油污的大手捏住卜晓晓的下巴,另一只手把口中的破布拽了出来。
“呕……咳咳咳……呕……”可怜的卜晓晓口中异物陡然消失,却带来一阵连锁反应,不停地干呕和咳嗽,泪花直流。
好容易止住了恶心,卜晓晓喘息着,“手!松开点啊,都不过血了!你们这么多大老爷们,还他妈的怕本姑娘跑了?”
片刻之后,卜晓晓怜惜地揉着被勒出深深红印子地手腕,“说吧,要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