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丰听后有点动心了,是啊,自己若不同意肯定是没命了,没有了性命一切都完了。
唉,还是先保住小命再说吧,只有命在,才有机会另做打算,要是小命都没了,还谈什么。
想到这里,他假装谦虚的说道:“崔大人,想我李丰乃败军之将,何德何能令您如此看重?”
崔杼摆了摆手:“诶,将军此言差矣,有道是千军易得一将难求。”
“日后,崔某若能得到将军相助,定会有一番更大的作为。”
李丰点了点头:“既然如此,崔大人,那,李丰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说完,他就忍着伤痛下了地,给崔杼磕了几个头:“大人请放心,以后李丰就是您的人了。”
“只要您一声令下,上刀山下火海,李某绝不推辞!”
好!崔杼急忙扶起了李丰:“李将军,你先在营帐养伤,等崔某拿下洒蓝城后,再来安排你。”
崔杼收降了李丰,心里非常高兴,他立即命令大军休整一天明日攻城。
洒蓝城郡守府的府衙内,高厚一夜没睡,他听着城外的喊杀声,焦虑的坐卧不安。
可天都大亮了,还不见李丰带着大军回城。
于是,他喊来了一名部下,让他去打听一下城外的消息。
一刻钟后,这名部下慌里慌张的跑了进来,大惊失色的喊道:“大!大人不好了!”
高厚一惊,立马吓得浑身一颤,一股不祥之感涌上了心头,他一把抓住了部下的手焦急的问:“怎么了?快说!”
“大!大人!李丰将军和手下的一万兵士,昨晚被崔杼包了饺子!全军覆没了!”
啊!高厚听完大惊失色,随即,他的血压就升到了二百五,又两眼一翻,而的一声栽倒在了地上昏了过去。
部将见高厚昏死了过去,马上让人去找郎中,自己又命人将高厚抬到了床上。
郎中被衙役带领着,很快进入了房间,他为高厚检查了一番后摇了摇头。
部将赶紧问:“赵郎中,大人他怎么样了?”
赵郎中叹了口气道:“唉,将军,由于高大人急火攻心血脉上涌。”
“导致他患上了风斜之症,你看,高大人的嘴也歪了,眼也斜了。”
“就算是醒过来,恐怕,他的四肢也失去了自控能力。”
“更不能言语与正常人勾通,也许后半生就会一直躺在床上动弹不得了。”
部将一听心里更慌了,他不停的在屋子里踱着步子:“这,这该如何是好啊!”
这时,其余的下属听到高厚病了,也都过来探望。
当他们看到高厚这个样子时,也都惊慌失措的议论纷纷。
“各位兄台,你们看,高大人病成了这个样子,外面又有崔杼的大军围困。”
“这城中之事无人做主,不知各位兄台有什么好的计谋,能解这燃眉之急啊?”
众人听后都面面相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这时,又一名高厚的亲信站了起来,朝众人拱了拱手道:“各位!高大人待我等不薄。”
“现在他有难处,我们不能置之不理袖手旁观。”
“末将建议,继续坚守城池,等待鲁国的援兵!”
此时,他们并不知道鲁国已经拒绝了对洒蓝城的援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