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理解彭惜此刻的心情,换做自己看到续哥哥搂着别人,也会生气的。
于是,她就抬了抬手:“起来吧,不知者无罪。”
彭惜又磕了一个头:“多谢公主殿下,多谢妹妹!”
子续白了她一眼:“彭惜,你来御花园干什么?”
彭惜站起身后,立马挽住了子续的胳膊:“续哥哥,我进宫是来找你的,惜儿想你了。”
子续尴尬的看了看子叶,赶紧把胳膊抽了出来:“彭惜!你不要拉拉扯扯的。”
“难道你不知道男女有别受受不亲的道理吗?”
彭惜不悦的看着他:“续哥哥,你刚刚还跟妹妹搂搂抱抱的,怎么?惜儿只拉了你一下胳膊都不行吗?”
“别忘了,我可是你的未婚妻,妹妹都能抱你我怎么就不行?”
子叶红着脸解释道:“惜姐姐别误会。”
“刚才,刚才妹妹被风吹的眯了眼,续哥哥是在为我的眼睛吹沙子呢。”
“吹什么沙子!刚才我已经看到了,明明是你们在暧昧的卿卿我我!还亲兄妹呢,真不要脸!不害臊!”
我,我,子叶脸皮薄,立马羞的无地自容,捂着脸飞快的逃走了。
子续见妹妹跑了,正要去追。
忽然被彭惜抱住了胳膊哀求道:“续哥哥,别走,惜儿想你,留下来陪惜儿好不好?”
子续无语,心说,彭惜怎么这么不要脸啊。
他用力将胳膊一挥,挣脱了出来,扭头朝子叶追去。
啊!彭惜被惯力推倒在了地上,屁股差点儿被摔成了八半。
她看着两人的背影,心里恨的咬牙切齿:“子叶!敢跟我抢男人!你给我等着!”
齐都临淄,崔杼杀死齐庄公后大权在握,就自做主张扶立了姜光的弟弟姜杵臼为王。
从此,齐景公的时代开始了。
庆封和崔杼都是争权好利之徒,他见崔杼杀了齐庄公犯下了弑君大罪。
又独揽朝中大权,对自己也不屑一顾。
心里很不痛快,但毕竟他的权势比自己大,一时难以撼动。
便虚迤委蛇,暂且顺从崔杼,替他剿杀起了姜光的子嗣和亲近之臣。
当庆封在朝堂上看到宴婴时就问崔杼:“崔大人,宴婴杀不杀?”
崔杼摇了摇头:“宴子在大臣和百姓们的心目中威信很高,不能杀。”
庆封听后也觉得有理,于是做罢。
崔杼拥立新君后,自封为丞相,成了齐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权臣。
他思量着即然新君已立,对齐庄公的事情也该有个结论了。
于是,他就找到史官太史伯:“太史大人,如今先王已去,不知您打算在本国的实录上怎样去写?”
太史伯捋了捋胡须,不屑的说道:“当然是如实记录!”
崔杼笑了笑:“太史大人,不如听从崔杼之言,就写先王是病重而亡吧。”
太史伯摇了摇头:“那怎么行!史书上所记录之事必须属实,岂能弄虚作假!”
崔杼又好言相劝道:“太史大人,史书是人写的,想怎么写不都凭咱们自己说了算?”
“只要你听从本相之意,在史书上写明先王是重病而亡,并并非本相所杀。”
“本相赏你金银美妾,良田千顷,你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