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语气依旧平淡,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
骆远冷笑。
“杨业,别拖时间了。”
他语气中充满了讥讽,仿佛已经看穿了杨业的虚张声势。
杨业眼皮微微一抬,深邃的目光如同两柄利剑,直刺骆远。
他嘴角的笑意更浓,却带着一丝冰冷。
“骆御史似乎很急着给本王定罪?”
杨业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一股上位者的威严。
骆远毫不畏惧地与他对视。
“不是急着定你的罪,而是急着揭穿你的谎言!”
他语气坚定,掷地有声。
“你以为你能瞒天过海?”
沈群也站了出来,附和道:“靠山王,与其在这里虚张声势,不如早些承认罪行,还能争取宽大处理。”
他语气中带着一丝得意,仿佛已经胜券在握。
杨业的目光从骆远身上移到沈群身上,眼神中闪过一丝不屑。
“丞相大人就这么肯定西山匪患未除?”
他语气平淡,却暗藏锋芒。
沈群冷笑一声。
“西山地势险要,易守难攻,你一夜之间就能将其攻克?简直是痴人说梦!”
他语气中充满了嘲讽,仿佛在看一个跳梁小丑。
金銮殿上的气氛更加紧张,众臣的目光都集中在杨业身上,等待着他的回答。
杨业环视一周,嘴角的笑意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令人不寒而栗的威严。
他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有力。
“本王说西山匪患已除,就一定是已除。”
他语气坚定,不容置疑。
“至于本王是如何做到的,诸位很快就会知道。”
他顿了顿,目光再次落在沈群身上。
“丞相大人如此笃定,莫非是与西山山贼有所勾结?”
此话一出,金銮殿上顿时一片哗然。
众臣的目光都集中在沈群身上,眼神中充满了震惊和怀疑。
沈群脸色大变,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他连忙辩解道:“靠山王,你休要血口喷人!”
他语气急促,显得有些慌乱。
沈群额角渗出冷汗,连忙拱手道:“陛下明鉴!臣对大洪忠心耿耿,日月可鉴,绝无勾结山贼之举!”
他语气急促,带着一丝颤抖。
慌乱的眼神在金銮殿上扫过,最终落在楚望天身上,带着一丝祈求。
楚望天摆了摆手,语气威严:“行了,杨业,丞相大人乃是我大洪肱骨之臣,岂会做出勾结山贼这等大逆不道之事?”
他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悦,显然对杨业的怀疑有些不满。
沈群如蒙大赦,连忙再次拱手道:“谢陛下信任!”
他偷偷地松了口气,心中却依然忐忑不安。
楚望天目光转向殿侧侍立的黄大伴,沉声道:“黄大伴,传朕旨意,令皇城司即刻派人前往西山查探,半个时辰内,朕要知道结果!”
他语气不容置疑,带着帝王的威严。
黄大伴躬身领旨:“遵旨!”
他转身快步离去,脚步声在空旷的金銮殿上回荡。
金銮殿上陷入一片寂静,众臣屏息凝神,等待着皇城司的消息。
气氛压抑得令人窒息,仿佛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等待的时间总是格外漫长,殿内落针可闻。
一些胆小的官员甚至不敢抬头,生怕被卷入这场风暴之中。
杨业面色平静,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他静静地站在那里,如同巍峨的山岳,岿然不动。
沈群则不时地偷偷打量杨业,眼神中充满了忌惮和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