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卫渊一连抄家十几个官员的家,直到最后到了一品大员,文太师的家中。
见到卫渊这货,文太师就想起之前他来敲诈的一幕,不禁揉着太阳穴。
同时见到那群被五花大绑游街来的同僚,文太师也怕这货脑抽,把自己也绑了,虽然自己和他们不同,最后还是会放了自己,但他娘的丢人啊。
而且自己能和一个纨绔咋办?
找皇帝,不能管。
找家长,他爷爷更混,还虎逼……
卫渊进门后对文太师拱拱手:“文叔别怕,我来是因为,找到有张万福贿赂你的证据,但我相信,文叔叔为官一任造福一方,绝对清廉不能干这事,对不?”
听到卫渊这话,文太师悬着的一颗心放了下来,显然他不想抓自己,可他接下来的话,就让文太师放下来的心疼了起来……
“文叔,侄儿怎么多人来了,还为你洗清冤屈,你不请吃顿饭啥的?”
“情,请!”
文太师从衣袖一万两银票递了过去:“贤侄一路劳累,叔叔我本该请吃一顿便饭,奈何家中今日有事,只能让劳烦贤侄你出去吃了。”
卫渊搓搓手指:“文叔啊,这点钱只够我吃的,但我手下这么多兄弟,这么多张嘴,你不能让他们看着吧。”
文太师压根也没打算一万两能混过去,所以听到这话,又拿出两万两银票。
“是叔叔处事不周了,这些钱贤侄拿着,带六扇门的兄弟们吃顿好的。”
卫渊收下钱后,继续戳动手指:“叔叔啊,光吃啊?不得喝点小酒吗?”
文太师咬碎后槽牙再次拿出两万两银票:“这次够喝酒的了。”
“光喝酒啊,不得找个姑娘助助兴吗?要不叔叔家我妹妹文小姐跟着一起去?听说她弹了一手好琵琶……”
“卫渊你别过分!”
“就他娘的过分了,你能咋地吧!”
卫渊把钱掏出来:“兄弟们可都看到了,这老逼登公然贿赂本官,奈何本官廉洁,不拿他一分钱,所以罪加一等,抓人,抄家!”
“对了,他女儿还算有几分姿色,送我马车里,来个车震!”
“这个浑蛋!”
文太师终于知道,什么叫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
“二十万两银子,本官把你贿赂证据还给你,否则就抓人!”
文太师手捂心疼的胸口,一咬牙让管家去账房拿钱。
拿到钱的卫渊把文太师受贿证据用火折子烧掉。
二十万两收下,之前的五万两银票丢给老石:“兄弟们分了,继续下一家!”
包括文太师在内的四个正一品官员,卫渊都没有抄家,只是敲诈了一笔后带人离开。
此时已经夕阳西下,几名身穿斗牛袍的捕快骑马赶来,将玉茶受害者清单汇报。
老石拿出随身携带的小算盘,听着汇报计算起来。
对卫渊小声道:“义父,粗略估算,被骗欠款超过一亿两,去掉受害者的分红,打点官员的钱,以及洗钱的损耗,预计这次事件,幕后黑手可获利四千多万两白银。”
卫渊别有深意地看了一眼老石,四千万两白银,这和沈万三账本上的总账没有太大出入。
这家伙虽然武力不高,但轻功身法,仵作验尸,鉴别宝物,统计财产这一块十分有天赋。
最让卫渊欣慰的是,老石贪财,好色,重义。
人无癖不可与交,以其无深情也;人无疵不可与交,以其无真气也。
这种人只要投其所好,满足他的要求,就会为你卖命。
怕就怕吕存孝这种人,据卫渊这些天观察,这家伙过于正经,找不到弱点,虽能力超群,但很难收为己用。
十四位拿钱到手软的队长,看向卫渊:“大人,这案子我们现在怎么破?我们抄家得来千万两银子,也不够补玉茶几千万两的窟窿。”
“为什么要补?抄家是官员贪污,和玉茶也不是一个案子啊,这些赃款是需要上缴国库的。”
卫渊说完,对众人笑道:“至于玉茶的案子,肯定是谁担保找谁啊!”
“现在担保金额最大的就是汪茂,而且张万福的妻儿老小都在汪家,玉茶的铺子也是汪家名下的,所以带上所有受害者,去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