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更了不得,两个是双胞胎,全部进宫做了贵妃,还是南昭帝最宠爱的大小香妃。
另外两女分别嫁给了汪守鹤与荣国公家的二爷。
花家开枝散叶,子孙多有出息,身兼要职,可以说他是五姓七望族之首也可以了。
但有一点,这与陈庆之所说时间上有出路。
如果没有意外,花家和陈淳朴应该是分赃不均,绝非陈庆之所谓的拒绝……
但父亲都是儿子心中的英雄,看陈庆之这模样,估计还真以为是他爹是正直之人,不愿与花家同流合污才被灭口。
当然,人既然已经死了,点破也没必要。
另一边的南栀拍案而起大怒,写信一封,当着陈庆之的面,安排人加急寄给南昭。
陈庆之跪在地上,向南栀磕头感谢。
熊阔海也是连连对南栀抱拳拱手,感叹南栀巾帼不让须眉,有正义之心。
随着几人走后,只剩下了南栀,雪儿与卫渊三人。
“不问问我刚刚信中写了什么?”
“你想撒谎我也看不出来,所以你想说就说,不想说我问了也没用……”
“雪儿,你去门口把守,不能让任何人偷听。”
雪儿出门后,南栀小声道:“父皇不敢动花家,否则大魏就乱了。”
“这我知道。”
“同样私自开采金矿,那是父皇的最大的忌讳之一,他也不能容忍,就算拿出证据,花家不承认也没用。”
“哪怕父皇派人到江南调查,以花家的能力,也能用暗杀,买通,交换利益……”
“所以我信中让父皇给了你新的任命,巡察御史,可调动任何城池的兵马指挥权。”
卫渊眼睛瞪得老大:“狗皇帝……呸,皇帝老儿……呸,陛下能答应吗?”
南栀先瞪了卫渊一眼,随后自信的一笑,这一笑风华绝代,刹那芳华,差点把卫渊看痴了。
“父皇会答应的,因为我在信中说,花家有谋反嫌疑,而且是我们两人一起才有资格调动兵马。”
“当然彻底把花家得罪死死的事,还要交给你来做,父皇会在中间和稀泥,敢吗?”
“一百万两黄金,我就已经把花家得罪死了……”
当然卫渊这话是不会说的,装作犹豫地道:“得罪就得罪吧,我答应!”
“多谢了!”
卫渊拱手说完,下意识抽动鼻子,紧接着狐疑地看向南栀。
“一年前那件事,真的是你吗?”
“为啥你身上有处子幽香……”
南栀知道他说的是在未央宫,酒后失德,给公主下药的那件事……
南栀脸一红:“本宫有些乏累,所以你滚吧,马上立刻滚!”
“谎言不会伤人,真相才是快刀!人在尴尬到极致的时候,就会愤怒……”
“滚!”
南栀没有了往日,高贵公主的大方得体做派,就像一头母老虎,对着卫渊使出河东狮吼!”
卫渊被赶走后,南栀对进门雪儿道:“你闻闻我身上有什么味道?”
雪儿凑近仔细嗅了嗅:“香喷喷的,就像身处百花之中一样。”
“这卫渊是狗鼻子吗?竟能嗅出本宫还是完壁之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