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澜,我们离开这里,我以后再也不要回来这里了。”
郁禾此刻是心寒到了极致,除了阿芸,这里根本没有任何兽人值得她再多留一会。
她眼泪朦胧地看向白澜,心里满是怒火和恨意。
这群兽人根本不值得她做那么多。
原主的仇她如今已经报了,只有阿芸还需要她帮助成为真正的巫,等把该教的都教了。
原主的事就与她再无瓜葛。
她永远永远都不会回到这个没给过她半分好印象的部落。
“阿禾!”
白澜在郁禾又一次倒下前接住了她,他微沉了脸,将人抱起,然后对被人搀扶起来的族长道,“既然你们想划清界限,那阿禾这段时间借宿在乌山部落的食物我们会送过去。以后,乌山部落再出任何事,便都与阿禾无关。”
说罢,他扫了眼竟然还有气的阿恶,眸底闪过一丝暗芒。
今天的事,明显就是他们被算计。
不过,敢算计他们,他以为他们就不能反算计回去吗?
阿禾离开的事已成定局,不过背负骂名的,可不见得是阿禾。
尤其是,刚刚发生的一切,还有两个目击证人。
看着白澜抱着郁禾迅速离开,阿芸和阿芸的雄性都觉得今天的一切像是在做梦。
“这、这怎么会变成这样……”
阿芸知道郁禾要离开部落后,震惊得实在说不出来话来。
倒是阿芸的雄性深呼吸一口气,“你们都误会郁禾的雄性,是阿恶,阿恶想杀郁禾,才会被白澜拦下的。族长你真的是,我都说是误会,是误会了,你还要冲!”
他不说起这个还好,一说起这个,族长重重咳了两声,反而怒道,“够了,阿恶才是我们部落的雄性,刚刚郁禾的雄性对阿恶出手,你为什么不出来阻止!
郁禾的雄性那么强,郁禾她能有什么事?倒是阿恶,如今他要是死了,乌山部落就少了一个绿阶兽人了。
他是绿阶兽人啊,我们乌山部落唯一的一个绿阶兽人!你怎么能,怎么能帮着一个外人替他说话?!”
闻言,阿芸的雄性脸色顿时涨红了起来。
不知是气得,还是被族长的这个话给怼得噎住了。
“绿阶,阿恶竟然是绿阶兽人!”
那些老兽人看向阿恶的目光先是震惊,然后满是痛心。
而绿姨虽然震惊阿恶是绿阶,但想到一个绿阶兽人竟然会对郁禾这样柔弱的雌性下杀手,又是一阵心寒。
可是更让人心寒的是,这些老兽人对阿恶的惋惜,和对郁禾的指责。
“族长说得不错,小禾没死,她为什么不能阻止她的雄性在部落里行凶,任由她的雄性将我们部落里唯一一个绿阶兽人打成这样。她这是想害我们部落啊!”
“亏得我们还想隐瞒她生了双胞胎的事,她就是这么报答部落的。”
一片指责声中,只有阿芸的声音在替郁禾抱不平,“明明小禾才是受害者,为什么你们要把事情都推到一个雌性身上。
他阿恶是绿阶兽人,就能掩盖他想对一个雌性下了杀手的事实吗?若是有一天,他想杀的是其他雌性,你们是不是也要包庇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