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惊之余她打开第二封信,信的内容明显多了不少。
全都是斥责她不讲良心,陆延昏迷那么久她居然一次都没看过。
连信也不写,电话也不打。
“可是我和陆延都离婚了,她为什么会写信说这些?难道陆延没跟家里人讲?”
带着这个疑问,她打开了第三封信。
这封信的炸裂程度,是前两封远远比不上的。
陆延居然跟她解释他没有按时回去的原因,还说自己在北城市医院刚从昏迷当中苏醒过来。
让自己不要生气,等他能出院了就去七沙接她来北城。
让她惊讶的是,落款日期居然是女儿出生的日子,十二月二十一。
也就是说,自己生孩子的那天,她和陆延躺在同一家医院里!
不过这些都不打紧。
要命的是陆延的异常,他不是应该走得干干净净,一点念想也没留的就回归自己的大佬之路吗?
为什么?
“难道是因为我开了上帝视角,还是说蝴蝶效应?”
她自顾自说这话,没注意到林三妹进来了。
“什么蝴蝶不蝴蝶的?”
叶伶犹豫要不要跟老母亲说这件事儿。
但都过去几个月了,陆延会不会早就放弃了。
要不然也不会只有这三封信。
她开始给自己洗脑,觉得陆延这样的大佬,不会在意自己这样的小喽啰。
肯定不会的。
要不然被他知道自己偷偷生了个孩子,他会打人的吧?
一想到陆延可能真的会因为这件事儿捏死自己,她就脊背发寒,心里一阵害怕。
最后给自己做了心理建设之后,叶伶决定不再想这件事儿。
两人都没结婚证。分了就分了,不犯法的。
……
翌日。
今天的课排满了,只有一个时间段是没课的。
叶扬和林三妹的行动力很强,说是给闺女买辆自行车,昨天晚上下班就推回来了。
现在父子三人都在公司学习。
晚上经常很晚下班。
昨天为了买自行车提前了一个点下班。
叶扬对于闺女很舍得,直接看中了一辆对比其他自行车小巧一些,好掌控的前面还带着铁网兜的外国货。
所以叶伶今天都不急不躁地起床,和女儿待了一会儿才慢悠悠地骑车去学校。
看了眼课表第一节就是白老师的,还好刚才走之前突然记起来,可以把这条小手绳送给她。
算是感谢白老师当初的信任。
学校有专门放自行车的车棚子,在找空位的时候,她身后走过来一个高大魁梧的男人。
“叶伶同学?”
她锁好车转身看去,“有事儿吗?”
“对不起,我是来替我弟弟给你道歉的,是我们家管教不严。”
叶伶摇了摇头,“你不用这样,道歉我接受了,我还有课先走了,同学。”
毕竟诬陷自己作弊的那个男同学已经被学校开除了。
她也没什么好说的,道不道歉就无所谓了。
只是没想到这个刘剑居然是他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