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成眉头皱起,神色有些怪异,似乎隐约觉察到萧谨言与木寒夏之间有些不解的矛盾。
“寒夏姑娘,你和世子之间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木寒夏木讷地摇了摇头,一时不得明白。
“那就怪了,世子一般不会这般嘱咐。”
李成喃喃自语,思虑之中不免提醒了一番木寒夏。
“那应当是秋猎兹事体大,世子爷担心你会不小心冲撞了贵人们,这才有提醒,不过没关系,咱们这些做下人的只要做好自己分内之事即可,不要跟贵人们对上便是,毕竟身份摆在那里,寒夏姑娘也请谨记。”
“对了,最近是秋猎的至关重要阶段,寒夏姑娘若平时没有别的事便不要随意四处走动了,免得惹下麻烦事。”
方才还怔愣的木寒夏,此刻惊觉幡然醒悟。
忽而想到在苏芷营帐附近,她与萧谨言的对话,竟一时有些惊慌,她当时未免也太大胆了,竟然跟萧谨言说了这么多大逆不道的话!
难怪萧谨言会让李成好好教一教她,如此一来,真是她的过错。
“李大哥,你说的我都记下了,兴许是我哪里做得不好,这才惹得世子心里不快,往后我一定谨言慎行。”
李成倒是没多说什么,他应了一声,点头:“以后你若是有什么不懂的事情便可以直接找我就行,有些事情确实不太合时宜找世子。”
思及此,木寒夏若有所思,心里很快就有了个想法。
她抬头看了过去,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问道:“李大哥,我还真有件事不太懂,想听听你的看法。”
“之前在世子营帐内,不是说过科举舞弊一事?那会没有说完接下来的话,一直都是我心里的一根刺儿,想问问李大哥,这科举舞弊一事的惩罚是如何判定的?”
闻言,李成倒是蹙了蹙眉,眼神之中藏着些许不快,但还是坦言地跟木寒夏说了情况。
“如若是确定科举科举舞弊,后果必定非常严重,轻则抄家,重则流放。”
语毕,他又看了一眼木寒夏,忍不住提醒着:“有一件事,寒夏姑娘应当要知晓。”
“关于科举一事,如今是太子一脉在监管,而魏王府和太子一脉则是对立关系,有些事情魏王府不方便插手,还请寒夏姑娘明白这个道理。”
“原来如此,我明白了,之前是我僭越了,以后便不会了。”
木寒夏颔首,敛去眼底的暗芒。
一切都如同这般,那哥哥就更不能背负上舞弊的名声,看来下次还是要同苏芷详说。
......
另一边,萧谨言回到营帐中,萧谨承便快步走上前来,端的是一副温润儒雅的样子。
“大哥,你来了。”
萧谨承赶忙上前,立刻附身在他的耳边轻声呢喃了几句。
便瞧见萧谨言脸色陡然一变,疑惑看向身侧的萧谨承,眼神瞬间冷了下来。
“那就去见见老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