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这汤药刚入喉,木寒夏便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儿的地方。
这汤药的味道,怎么有点不太对劲儿?
不太像是避子汤的味道。
她喝了这么多次避子汤,早就能清楚明白避子汤的味道带着一股涩味和苦味,可如今这一碗汤药却带着一丝甘甜的味道。
明显就不一样。
“嬷嬷,这是避子汤吗?”
谁知苏周氏声音冷冽,目光如刀,扫了她一眼,质疑道:“你在质疑我?”
“这汤药不会要你的性命,你要是不想喝的话,难不成是想怀上世子爷的孩子,然后母凭子贵?”
木寒夏实在有些无奈,将手中的一碗黑漆漆汤药喝了个干净。
“嬷嬷明鉴,我没有这样的心思。”
“哼,没有最好!”
见木寒夏将汤药全部喝完,苏周氏这才心满意足的离开。
木寒夏很快便昏睡过去,昨夜萧谨言实在折腾的她难受,以至于她现在的身体十分难受。
天色渐渐黑了下来。
萧谨言这才踏着夜色进了王府,回到昭阳院后,李成立刻便屏退了下人,将白日里苏周氏命令人熬制避子汤的事情告诉了他。
“世子爷,您让奴才换药,是早就预料到了这件事情,可......”
刚准备开口说,李成私有觉得自己说这话有些不太合适,抿了抿纯,将话咽了回去。
“有什么话直说。”
萧谨言脸色有些难看,眯了眯眼,神色不悦。
他就知道木寒夏压根就没有这个能力拿到避子汤的药材,她的身份低微,莫要说避子汤了,若是没有府中主子们的同意,她连从府医那里诊治的机会都没有。
就更别说这每日都要喝这避子汤样。
“世子爷,京城其他府邸或多或少也都有让通房丫头跟妾室喝避子汤一事,毕竟,正室尚未怀孕生子,妾室以及通房若是有了身孕,便是府中的奇耻大辱,若是有幸生下男孩,那倒是能有不错的出路,可到底也不过是一个庶长子,还会对您的前途有碍。”
李成心里有些担心,所以,这也是他一直担心的事情。
闻言,萧谨言自然是对这件事情清楚的很,只是有些事情,他似有几分控制不住。
“此事,本世子有分寸,以后需要多注意那边的情况。”
李成应了一声,恭敬道:“奴才明白了。”
“你去让木寒夏过来伺候。”
李成应了一声,随后便快步离开了昭阳院。
恰好此时木寒夏这会儿刚起床喝了一碗白粥,便听到门口有李成的声音。
她眉头皱了皱,这个时候李成过来做什么?
难不成又是跟昨夜一样?
她颤抖地打开了院门,就瞧见李成站在门口,态度一如往常。
“寒夏姑娘,世子让您过去一趟。”
果然,该来的还是躲不掉。
木寒夏点了点头,随后便跟着李成一同去了昭阳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