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
鹬和蚌打了起来,会是谁得利呢?
萧千隐故意让蒋纾露面引秦悦上门,一方面是借她知府儿媳之名办事。
另一方面也是为了让平江城最有权势的两人斗的你死我活。
这湖池水可是越乱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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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肆
“小余,你弄的不对吧……”
春桥看着季余往木偶上练习扎针,愣是使出了‘钉子’的错觉。
这不得把人扎死啊!
“啪!”
针折了……
“可能还是针太细了。”
季余摸了摸下巴,抿着唇看着断针,宁愿承认针太细,也绝不承认自己太用力。
说着话,季余又打开了旁边的布包。
一排排银针,闪着冷光。
这边扎针练的让人心惊胆战,城北那边也闹了个小风波。
这年头,竟然有男子扮作女人上青楼,不仅将伎子们喊了一圈,更是对其他客人大打出手。
这不是搅场子吗?
管事婆婆带着一大帮人拿着刀枪棍棒就冲上去了,将男人一路从城北撵到城南。
“贱人,敢在金粉梦闹事让你好看!”
“贱人你说谁?”
“贱人说你!”
“对,贱人说我!”
对方那副猫捉老鼠的样子,气的管事婆婆七窍生烟,不知不觉竟追到了‘有间书肆’。
看着牌匾上醒目的几个大字,她们愣是没敢上前,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男人一头扎进了书肆。
“大姐,追啊!”
“啪!”
管事婆婆狠狠打在对方头上。
“瞎啊,看不见那几个大字吗?不知道是谁的地方吗?你丫的活腻了?”
小公子的地盘谁敢放肆?
姑娘不得活扒你一层皮。
被打的人讪讪的揉了揉头。
“忘了忘了……”
管事的不甘心的‘啧’了一声,最后还是大手一挥,带着手下撤回城北。
男人突然跑进书肆,吓了季余一跳。
“啪”一声。
针又断了……
季余举着断针看着突然出现的男人,有些疑惑的和春桥对视一眼。
开口问道:“公子可是买书?”
男人闻言抬起头,那一瞬间季余感觉整个屋子都亮了。
蓬荜生辉,他终于明白是什么意思。
对方生的实在美丽。
狐狸眼,尖下巴,修长脖颈和凹陷的锁骨,处处透着诱惑的气息。
男人头发披散,看着眼露惊艳之色的季余,对之眼眸微弯,微微一笑。
‘刷’
季余就感觉鼻尖一热,有什么东西流了下来,有些懵的抬手一摸。
一手血。
他竟然被一个男人笑得的流鼻血!!
太丢人了!!
但是……对方实在美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