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前,忽然有人到张氏玉器传话。
“明日中午三皇子有请,要在杏花楼要约见张氏夫妇二人。”
二人听到只是沉沉的应声,“知道了,明天我们会到的。”
“夫君你说这个三皇子是什么样的人?”
张楠晟沉静片刻,“以前打听好的还是很不错的,但......”
“不会是你找的人不靠谱吧!”
张楠晟拿起湿手巾为张玉儿擦手,安抚道,“夫人,人是有多面性的,也是会变的。”
张玉儿将手抽离张楠晟的掌心,生气的说,“可是他......”
张楠晟伸出手阻止张玉儿继续说下去,“小心隔墙有耳!”
张玉儿既生气又无奈的坐在几案前,“先吃饭,其它事情以后再说!”
晚间二人洗漱后,张玉儿先行打坐入境,张楠晟紧随其后,“夫人,可有话与为夫说。”
“那个三皇子我感觉他可不是什么善类,我听你说过,他的年纪不大是吧!”
张楠晟在一旁小心的回答,“夫人说的是。”
张玉儿生气的看着张楠晟。
“这回你不狡辩了!哼!他都戏耍咱们多少次了!每次都是去不同的酒楼、酒肆,最后都是各种理由见不到面,你说咱们就这么耗着有什么意义?”
张楠晟 满是无奈的看着张玉儿,“我知你心里着急,可是咱们要办的事情太大,太重要,是急不得的。”
“国仇家恨,都已成定局,你又能改变什么?”
张玉儿语气稍微缓和的对着张楠晟说。
“咱们尽力即可,你我的个人力量又能改变什么?”
张楠晟双眼通红,有气无力的看着张玉儿,“你说的对,可我就是不甘心!”
张玉儿无奈的看着张楠晟,“咱们都经历这么了,你怎么还这么想不开!”
张玉儿的双眼流下泪水,“你要执着到何时啊?”
张楠晟将张玉儿抱在怀中,二人相拥而泣。
在二人不注意的时候,张昆仑正观察着二人的变化,默默地听着他们的深情陈述。
二人相拥而泣时,张昆仑缓缓的撤离。
心有千千结!犹如那陈年的老酒,留下的恐怕都是那内心的执着与不甘!
今日之事的挣扎,又岂止是今日之事!
昨日的痛苦,又有谁知今日伤口是否愈合?
张昆仑喝一口酒葫芦里的酒,坐在屋内的窗前,看着楼下熙熙攘攘的人群。
大声的说,“人人都只喜欢新衣服,但能做好这新衣服的人,往往都是经验丰富的老人。”
说完这句话,并未有人驻足与其交流。
张昆仑疑惑的思考着,“难道是声音小了?下次大点声!”
张昆仑回到床上继续睡觉。
嘴里还不清的说着 ,“没有一个省心的!”
张氏夫妇二人盛装赶至杏花楼,二人走下马车,看着眼前大楼,气势恢宏,高屋建邻,错落有致。
“这个地方是朱雀大街!”张楠晟开口问。
一旁赶车的小厮立刻回道,“是的,您要来的地方是杏花楼,就在眼前,这是朱雀大街里最大的大楼!”
“这大楼是真大啊!”张玉儿感叹!
张氏夫妇在惊叹之余,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
“你们两个来这么好的地方也不带我一个?”
二人一看对面的人,“师父!你休息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