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六点,我准时到了火车站,周宇、黄凯、李勇也陆陆续续的到了火车站,却迟迟不见两个女生的到来。
火车是六点半发车,六点二十就得进站,现在马上都六点二十了,依然不见两个女生。
我看着周宇说道:“一会晚点了可进不了站啊,要不你给他们打个电话吧。”
周宇边掏出手机边说道:“我就说女生出门比较麻烦。”
说着拨通了张舒婷的电话。
“喂,两位大小姐,你们到哪了,火车马上进站了。”
“我们已经到火车站了,唉~唉~我看见你们了,快来帮我们拿东西。”
顺着火车站进站口的方向望过去,就看到张舒婷向着我们这边挥手,背上背了一个旅行包,手里还提着一个旅行箱。后面的刘静背了一个旅行包,手里提了一个塑料袋,看样子应该是吃的。
我们朝着他们走了过去,我顺手接过了张舒婷的旅行箱,说道:“我帮你拿吧。”
张舒婷如释重负的把旅行箱递给我,黄凯也帮刘静接过了塑料袋。
“赶紧的上车吧,火车已经进站了。”周宇说道。
说完大家往检票口走去,两个女生走在了前面,四个男生拿着东西跟在后面。上了火车找到座位,男生成了劳动力,帮张舒婷和刘静放好了行李箱。大家陆续找到自己的座位坐下。
火车开动了,张舒婷和刘静坐在了一起,周宇和李雷通过换位置坐在了他们对面,我和黄凯坐在了后一排。
张舒婷让李勇帮他把塑料袋拿了过来,把里面的吃的分给大家。递给我的是一小包饼干,由于我起床后是吃了早餐才来的火车站,不饿,顺手我就把饼干放在了桌上。
我和黄凯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着,他们四个吃了点东西便拿出扑克玩起了扑克。
我的对面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女人带着一个六七岁的孩子,孩子一直在他母亲的怀里睡觉,还有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子。聊了一会,我开始闭目养神,脑海中回忆着爷爷让我背的各种古籍。
很快对面传来了那个小孩的哭声,我睁开眼看过去,女人紧张的把小孩抱在怀里,男人慌乱的翻着包,从里面拿出一瓶药和一个保温杯。
小孩的哭声不算很大,断断续续的很急促,吸引了不少的目光。男人把药递给女人,然后忙打开保温杯。女人想把药喂到孩子的嘴里,孩子只是哭,眼睛还闭着。
把药放进孩子的嘴里,孩子却没吞下去,女人接过水杯,喂孩子喝水,想让孩子把药就着水把药吃下去,可是孩子一直在哭,喂在嘴里的药被孩子吐了出来。
男人赶紧又从瓶中倒了一颗递给女人,女人接过药用同样的方式喂药,还是被孩子吐了出来,这时的女人也慌了,因为这时孩子的哭声却越来越小,而剩下的却是喘息声,而且越来越急促。
看着小孩和家长的样子,我的心里也不是滋味,爷爷总说学医的人要医者仁心,就算不是医者看到这样的情景都会产生恻隐之心,何况我还是常常受到家人的教导。
我对女人说道:“来,我帮你看看。”
女人也许是病急乱投医,见有人帮忙,也没考虑什么,把小孩转了一个身,让孩子面向着我。我看了一眼小孩的面色,抓过小孩的手,同时也看了一眼小孩的手心,接着在小孩的少商、鱼际、商阳穴处按摩,按摩了一阵我便换了另外一只手。孩子的喘息声慢慢的缓和了下来。我又让他们把小孩平躺在座椅上,对他的背上的穴位进行了推拿和拍打。这时小孩的哭声已经停了下来,喘息声也恢复了正常。
我让他们把小孩抱了起来坐好,我双手拿他的两个手掌,在他的掌心中的劳宫穴上轻轻的揉转。揉转了几下之后,我便放开了他的双手道:“可以了,这在火车上,什么都没有,现在只能这样了。你们可以喂他吃药了。”
对于我说的只能这样,在男人和女人看来已经是非常好了。这时女人再次拿药喂孩子,孩子虽然不想吃,但还是吃了下去。
男人和女人见孩子已经好转了,连忙的对我表示感谢。这时很多人都往这边看来,连正在打牌的周宇他们也放下了手中的牌,关注着我们这面,搞得我还有点不好意思。
我连忙表示不用客气,说道:“没事,你们别客气了,我能做的只能这样了,现在只是缓解他的状况,他的病还在。他的心脏和肺都有问题吧?”